“我是平松亚子。”
“请问您是一之宫大师吗?”
一之宫将视线收回,回头看去。
一名穿着西服的男子正朝着这里走来。
仔细打量,他总觉得这个男子的西装不合身。
大概只有一米六五,只能够达到自己的鼻子。
西装相较于他的四肢显得松弛,但从胸前略微隆起的轮廓,可以判断出可能是一个长期健身的人。
他留着短发,所以能感觉到上额较长。
奇怪的是明明是一个男人,肌肤白得比之女人也不为过
男人眯眯眼笑着走到一之宫面前,总让他觉得一阵不适。
“是,我是。”
“请问有什么事吗?”
而此时佐藤小姐却好像认识他。
“平松前辈,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部门了?”
“一之宫大师,这位是平松前辈。”
“进入公司每一个后辈都被他照顾过,他人也很好。”
现在一之宫听到佐藤小姐说对面人很好,内心也不自觉地提防一下。
毕竟……佐藤小姐还是太单纯了。
“我刚刚经过此处,就听说了大师的本事。”
“刚好我家也需要有人来看看风水,不知道一之宫大师能否帮忙。”
“当然……”
一之宫打断道:
“若有其它事务,可以明早来我们事务所详谈。”
他递出一张名片,平松亚子接过名片后,朝着一之宫的左手瞟了瞟,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佐藤桑,一之宫大师是你的男友吗?”
被问到,佐藤才知自己刚刚不自觉地抓住了一之宫的上臂。
她脸蛋微红,喃喃道:
“不……不是。”
平松亚子不知为何嘴角抽了抽。
一之宫点燃一根烟,看着这个男人。
奇怪,虚伪,令人讨厌。
反正对他没有任何好感,特别是他说话又更像是娘娘腔。
“走吧,佐藤小姐。”
“我先把你送回家。”
一之宫正欲要走,平松亚子却将佐藤小夜子叫停。
“等一下,佐藤桑。”
“你知道诅咒吗?”
一之宫猛然一惊,回头看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本来只走了十多米。
而走过的这段距离却像是百米长。
那个奇怪的男人站在正中央,傍晚的余光洒向他的脚下。
嘎嘎——
窗外几十只乌鸦成群结队的飞过。
一之宫陡然觉得一顶千斤的铁锤砸在胸口,沉闷得无法呼吸。
而片刻,这股感觉瞬间收回脑海中。
周围都恢复了正常。
他偷抹一把香灰,打开阴阳眼后,却并不觉得不对劲。
“最近压力太大想多了?”
见一之宫傻傻愣在原地,佐藤小姐摇了摇他的手,一之宫无意间又感受到佐藤小姐的温润。
“一之宫大师,你怎么了?”
一之宫走到平松亚子面前,低声道: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而平松亚子一脸尴尬,看上去就像是疑惑,为什么平和的大师忽然变了一个性格。
“喂喂,一之宫大师。”
“我也只是猜测。”
一之宫猛吸了一口烟,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娘娘腔冷不丁地抛出一句‘诅咒’,他是从何处知道?
作为平常的东京市民,怕是一般都不会相信这种东西。
就连自己以前除诡的,那些顾客见到自己使用术法脸上都会惊讶。
除非他是与阴阳师有关系,或者与一些地下密会有牵扯……
“佐藤桑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
“但最近却莫名生了六天的大病。”
“以前我一个朋友也经历过这种事。”
“最后莫名死亡。”
“她在最后跟我说她被下了诅咒。”
一之宫看着他轻松的脸,一时间不知道他是在说谎话还是真的如此认为。
“我可以帮你们。”
“毕竟我不想看到我们公司的员工们惨遭横祸。”
一之宫重新点燃一根烟淡淡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帮我们。”
平松亚子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远处的楼道,悄悄说道:
“可能佐藤小姐她不知。”
“公司之中关于佐藤小姐的谣言不少。”
“我自然知道佐藤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他继续说道:
“关于佐藤小姐的谣言,基本上都出自一个人。”
“那就是土居早苗。”
“而我在曾经一次夜班的时候,撞见从顶楼慌张下来的土居。”
如果真是这样,按照一之宫所想,没有其它线索之前,那个叫土居早苗的女人就是最值得怀疑的对象。
只不过,这个男人所说真的能够全部相信吗?
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