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灌木杂草丛中,有着一道细小声音响起:“大哥,我们是不是等错人,你看他们的马车又旧、又破、还丑。哪里有半点富家子弟的样子啊,想必身上盘缠换一屯饭钱都不够。”易泽又细声道:“看来今日又要白忙活了。”
“嘘,”易安平静道:“待会我和易南想办法去拖住此人,易涵、易真、易泽你们去马车内查看有盘缠或者值钱物没,记住速战速决。如果我和易南失败了,你们就第一时间逃走,不用管我们了,车内东西也不要了,一切以保命为重。记住了,我们只管打劫钱财,不许伤人性命。”
不一会儿,马夫就回到马车上。苏景轩见马夫回来,轻声道:“张大哥,有异常吗?危险吗?”此时马夫回过头,对着苏景车笑道:“放心吧,没事。”
马夫手握缰绳,绶慢赶着马车,朝着小月关内绶绶前行。行至小月关半程时,马夫停下马车对着,不远处的灌木杂草丛道:“偷偷藏藏,可不算什么好汉。”
语罢,不一会儿灌木丛中传来了响动之声,便见到一位中年男子,浓眉大耳,下巴还留有少许的胡渣;脸带凶相,一看就知不像好人,来人便是易安。
易安立于马夫身前三米,胸前还横着一柄短刀。易安开始打量起马夫,沉声道:”我本算不上什么好汉,只是在这世道劫富济贫。“
马夫看看身前之人也没有答话,而是又对着灌木杂草丛道:”怎么,还有几只老鼠不肯出来吗?”
灌木杂草中突然有着响动,“呸,说谁是老鼠了,你家五爷我,才不是老鼠。”来人自称五爷之人,便是那易泽。
紧接着又是一声道:“呸,你会不会说话,谁是老鼠?”来人便是易涵。
而后又是一声喝道:“呸,你才是老鼠。”又一人出现,便是易南。
接着又是一声怒道:“呸,你、你、你说谁了,谁、谁是老鼠。你、你、再说一遍,看我削、削不削你。”最后一人便是易真。
这时苏景轩从马车内看向五人,眼光扫过五人,不知道怎么也没有一点害怕之心。马夫绶绶从车上下来,上前立于马旁,看了看前方几人后道“请问几位这是想要打劫?也好我也很久没有活动活动过筋骨了,今日陪你们玩玩。”
“上”易安一声令下,五人开始慢慢向着马夫逼进。也不见马夫有过防御准备,就任凭五人向着马夫慢慢靠进。离身前还有一米时,马夫才有算动作。只见马夫一掌轰出对着五人而去,闻声只见五人倒飞出去好几米远,地上还流着少许鲜血。苏景轩见到这一幕暗暗窃喜,马夫自然是不知。
“还要来吗?”马夫对着地上五人喝道,兄弟五人早已躺地不起,又接着道:“我生平最痛恨极恶之人,我修练正道之法,便是要去了却那些恶人的,这便是我的道。”
只见易泽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绶绶放声大笑,那笑声似有些癫狂。又出其言:“这世间的善与恶与我又有何干,我只不过是为了生存罢了。我们五兄弟从小父母双亡的早,我们从小就被人欺负着,这世间的善,却又何从对我善过,这世间的恶,却一直伴随与我。世间总有悲情者,我们曾未伤人性命,如若善恶到头,真有此叝难,我便了却这一身,你动手吧。”易泽绶缓地闭上眼睛,像似在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马车内的苏景轩像被什么触及到了一样,轻声道:“世道亦可公,亦可恶,善恶其人只皆在其心。”
马夫回过头望向苏景轩,苏景轩又道:“张大哥,放他们走吧。”
马夫转过身,对着前方的五兄弟道:“你们走吧。”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到马车旁,轻轻的坐于马车之上,手握缰绳朝着前方行去。
出了小月关,马车又急驰朝着西城方向而去,一时间只留那兄弟几人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