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彻生平第一次喝酒没喝过女人。
高度洋酒不停在胃里翻滚,仿佛已经燃烧起来,他直接赖在孟秋慈怀里不肯抬头。
胸脯被小家伙的脑袋压着,孟老师脸有些红,用力推了两下才把人推开,然后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先回家,再和你算账。”
“哦。”
白彻醉得不行,已经听不清孟秋慈的话。
头重脚轻,对明月眼红面赤;前合后仰,趁清风东倒西歪。
如果不是孟秋慈扶着,他估计得跌一个大跟头。
出租车的后座,白彻靠在孟老师的肩上,不口中不停发出难受的轻吟。
孟秋慈见状,让的士师傅开慢一点,稳一点,免得小家伙难受。
大概半小时后,出租车抵达一处位于江边的豪宅。
孟秋慈扶着快要不省人事的白彻下车,回到家中,送到自己的房间。
父亲还在京城,家中没人,孟秋慈去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然后弯腰给白彻脱掉鞋袜。
“看着没什么肉,结果重死个人。”
将白彻扶回来费了老大的劲,孟老师忍不住轻声抱怨起来。
白某人并没有睡着。
面前的女人温柔体贴,他忽地一下坐起来,直勾勾盯着对方。
“你也挺重,抱起来费劲。”
前世想玩火车便当,才发现孟秋慈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轻。
孟秋慈俏脸一板,没好气地打了白彻胳膊一巴掌。
“没良心的,还敢说我胖?”
“没,实话。”
头很疼,白彻捂着脑袋,不停大喘气。
“瞧瞧你喝成什么样?”孟秋慈开始碎碎念,“喝多了来折磨我?一点话也不听。”
“没……喝多,渴。”
孟秋慈翻了个白眼,将水杯递给白彻:“谁让你跟柳言去夜店的?那地方是你这个年纪该去的?”
“不记得……我怎么回来的?”
白彻两口喝完一杯水,顺手放在床头。
居然喝成这样?
那女人到底灌了小彻多少酒?
“以后喝成这样看我还管不管你。”孟秋慈恶狠狠地瞪了干儿子一眼。
“你是我妈,不管我谁管我?”白彻嘟囔道。
孟秋慈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去捏白彻的脸:“干的。”
“对,干的。”
由于喝得实在太多,白彻发音不是那么标准,音调出现些许的问题。
孟秋慈看着干儿子,忽然沉默下去。
也不知道刚刚在夜店,小彻说的是醉话还是真心话。
对了,他还让那女人亲他……
贝齿轻咬唇角,她哼了一声:“先睡,事情明天再说。”
明天?
“等等。”
脑子一团浆糊的白彻似是应激一般,一把抓住孟秋慈的胳膊朝后倒去。
孟秋慈没想到白某人会突然伸手,身形一下没稳住,跟着栽下去,倒在白彻身上。
柔软的大床晃动了一下。
温香软玉在怀,白彻下意识伸手攀上孟秋慈柔软的腰肢。
“我有事要跟你说。”
他是真没少喝,说话的时候双目紧闭,滚烫的呼吸打在孟秋慈的脖子上。
这些让人不安燥热的气息顺着孟秋慈雪白修长的脖颈,钻进衣领里。
摔得轻呼一声的孟秋慈黛眉轻蹙。
白彻灼热的呼吸让她脖子上荡起一层鸡皮疙瘩。
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腰被对方死死抱住,难以动弹分毫。
“有事就说,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