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狂犬疫苗。”
孟秋慈:???
“白彻?你骂谁是狗?”
“明知故问?”
“母子”二人又打闹起来,白某人被孟秋慈追得只差两只手也用来助跑。
孟长卿默默注视两人,冲女儿吐槽:“好闺女,你姐这干儿子好像……嗯……”
想了好一阵,孟阿姨都没想出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白彻。
“不准说我家阿彻坏话噢。”慕诗情急忙提醒老妈。
孟长卿:……
“乖女儿,你难不成真喜欢嫩一点的?”
“怎么可能?阿彻在我心中就像弟弟一样。”
“那就好那就好……”
孟阿姨莫名如释重负。
当年自己喜欢白野也就算了,如果自己女儿还喜欢他儿子,那传出去多丢脸?
这世上又不是没其他男人,全喜欢他们白家的人算怎么一回事?
孟长卿心里嘀咕一阵,又看过去。
此时白彻已经被孟秋慈掐着脖子骑在沙发上,举起两只手敬法兰西军礼。
自家侄女屁股坐在白彻肚子上,膝盖跪在沙发上,丰腴大腿向内使力,死死夹着对方的腰,这样的姿态动作……
当年自己和白野谈恋爱之时,好像也这样打闹过。
那时候大名鼎鼎的白先生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在申城漂着,没钱没势,空有满腔野心和一张好看的脸……
不知不觉白野年轻时候那张脸浮现在脑海中,孟长卿用力甩甩头,偏头看向女儿。
“他怎么会认慈慈当干妈?慈慈才比他大多少?他爸和他妈没意见?”
阿彻和姐姐如此亲昵打闹,慕诗情本来在偷偷吃味,此刻听见母亲这样问,急忙正色道:“他妈妈已经不在了,一会儿你千万别问他妈妈的事。”
孟长卿闻言不禁心生同情:“唉,可怜的孩子……也就是他爸现在丧偶?”
重点是这个?
慕诗情皱皱眉:“不算丧偶吧?他妈妈去世的时候,已经和他爸爸离婚好几年。”
“白野离过婚?”孟长卿震惊地望向慕诗情。
奇怪。
慕诗情眉头蹙得更紧:“你和白叔叔不是朋友?怎么这些都不知道?”
“说了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没联系……”
“按理说你们一个在渝城,一个在益城,相距也不远,干嘛不联系?”
孟秋慈:……
“问题别太多。”她轻轻在女儿脑袋上一敲。
慕诗情撇撇嘴,美眸眯起来:“妈,我感觉你好像挺关心阿彻的事?”
“朋友的儿子,自然得关心照拂。”孟长卿面不改色。
“不对不对,”慕姐姐又轻轻摇头,“我感觉你关心的好像是他爸的事?”
“二十五年未见的旧友,忽然听到消息,好奇对方的境遇也是人之常情。”
孟长卿四十八岁的人,养气功夫早就到位,表情那叫一个滴水不露。
慕诗情觉得这话也没毛病,继续聊起白彻:“阿彻爸爸妈妈离婚后,他跟着妈妈去了申城,后来妈妈去世,他才被白叔叔接回益城……”
“不过那时候白叔叔已经再婚,阿彻有些接受不了,经常和白叔叔吵架,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僵硬。”
“至于为什么要认姐当干妈……只能说有些事情就是缘分,是上天冥冥之中注定好的,说出来你肯定都不信。”
“姐和阿彻的妈妈,长得真的很像。”
女儿说了一长串,孟长卿没听进去几句。
他居然……还再婚?
薄情寡义的男人。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