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唇很饱满,很有弹性,就像小时候吃的果冻,QQ弹弹。
意外。
这次确实是意外。
就连白彻都没想到会如此巧,不禁懊恼脑袋应该再放低一点。
这样就能很巧合地将初吻送给赵姝然。
“白彻!”
赵姑娘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推开某人。
“这不能怪我吧?”白彻也很冤枉无辜,“不是你自己凑上来?”
“你跑我后面来干嘛?”
赵姝然擦着嘴,又羞又恼,就是没有嫌弃。
“问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立Flag?
白彻知道不能在这种话题上过多纠缠,否则肯定吃亏。
毕竟他是男孩子嘛。
“不知道。”
赵姝然偏过头去。
“简单地说就是一个人被他自己说的话打了脸,举个例子哈,比如一个战士讲,打完这场仗就回家和未婚妻结婚,然后他就战死沙场。”
白彻笑呵呵地跟赵姑娘解释立Flag的意思。
赵姝然眨眨眼:“怎么突然说这个?”
“没啥,就是人啊,有时候都像戏台上的老将军,浑身插满了旗子,”白彻拉着椅子在赵姝然旁边坐下,“我卷子做得怎么样。”
赵姝然轻轻抿着嘴,心里在琢磨白彻这些话的意思。
半晌,她美眸略微一亮,像藏着无数闪烁的星星,漂亮的脸蛋上也缓缓绽放出一个浅浅的笑颜,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
“问你呢。”
白彻似乎并未注意到女孩的变化,追问道。
“还行。”赵姝然微笑道。
“看来我水平并未下降多少嘛。”
白彻闻言,咧嘴一笑。
“查漏补缺的目的算是达到了,”赵姝然摊开卷子,“你进步的空间很大。”
白彻:……
要不要这么挖苦人?
他看向卷子,叹道:“我数学本来就不怎么样。”
“还不长记性,”赵姝然将卷子翻面,“最后两道大题,你是不是问过我很多次?我也讲过很多次?”
白彻没法反驳赵姑娘的话,只能乖乖低头,像极一个好学生:“那你给我讲讲?”
“嗯。”
赵姝然拿过草稿纸,开始在上面演算。
思路、步骤、得分点……讲得很详细,白总受益匪浅。
两道大题讲完,赵姝然又开始讲前面的错题,很像一个认真负责的老师。
一套卷子讲下来,又是一个小时过去,赵姑娘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白总很有眼力劲,去给她倒水。
“辛苦赵老师了。”
白彻笑嘻嘻地将水杯递给赵姝然。
赵姝然也笑:“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懂?”
“你讲得鞭辟入里,我若还是不懂,就显得太笨。”
“那你把错题誊下来。”
“不至于吧?”
“数学不记错题题型,你怎么复习?”
“哦,好吧,那你借我一个本子。”
“等着。”
赵姝然起身离开书房。
白彻懒洋洋靠在椅子上,点燃一支烟。
对,就这样。
占据赵姑娘每周仅有的那么一些空闲时间,让她没机会去认识其他男的,免得又遇见那个让她三十岁都不肯嫁人的混蛋。
很快,赵姝然去而复返,右手拿着一个本子和一件校服。
“你怎么抽烟?能不能别整天跟着胡越学坏?”
她蹙着柳眉,有些生气。
“抽着玩,有烟灰缸吗?”
白彻和胡越谁跟谁学坏,这个问题很难掰扯清楚。
“我妈又不抽烟,哪来的烟灰缸?”
“哦。”
白彻自觉起身,走到窗边抽烟。
“本子在这,你校服也在这。”
“嗯。”
三两口抽完一支烟,白彻拿起校服轻轻一嗅,还是有那股柑橘香味。
“小姝,你真没喷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