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慕诗情压着牌,俏脸带着微醺的红润,“提个醒,别开我哦,我牌很大的。”
“我牌也很大,你忍一下。”
白彻冷笑,直接选择喝两杯换底牌。
红桃K,众人重新报数,依旧都是三杯。
白彻牌还是很小,什么都凑不出来,开谁估计都是个输,不如全开,看看能不能拉一个比自己还倒霉的人下水。
“全都把牌给哥们儿亮开!”
众人纷纷开牌,果不其然,都比白彻大,甚至慕诗情还是一张大王。
“你干嘛全开?”
孟秋慈很不理解,干儿子这手牌凭什么敢全开?
“没事,把豹子开了,下轮好赢。”
白彻自我安慰,开始给自己倒酒。
十二杯而已,又不是喝不下。
三十岁的男人,早就已经拿啤酒当水喝。
“我帮你喝两杯吧。”
孙嘉仪开了一瓶啤酒,温温柔柔地说。
“我也提两杯。”
柳言很照顾小孩,也开始倒酒。
白总眼巴巴地望向慕诗情。
“不帮,喝多了姐姐照顾你就是。”
慕姐姐傲娇地一抬下巴。
白彻又望向孟秋慈。
“自作自受,自己喝。”
孟秋慈十分狠心,直接偏开脑袋。
你们等着。
白彻冷笑一声,端起快要溢出来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马上倒满又仰头干掉。
转眼八杯酒下肚,他打了个酒嗝,继续发牌。
豹子豹子,我要通杀。
白总红着眼,心里不停默念,然而运气是真的很不好,手中的牌眼看都要见底,都没能过庄。
几乎是连续喝了有二十多杯,白彻支撑不住,撩起刘海,招呼也不打直接往洗手间跑。
妈的,忽略了现在是十八岁的身体,压根没那么能喝,得去吐一吐。
稀里哗啦吐了一个痛快,白彻洗了把脸,用清水漱过口,点燃一支烟摇摇晃晃朝外走去,就看见孟秋慈靠在墙上等他。
“喝多了?”
孟老师上前搀扶他。
“没,喝太急。”
白总眼睛和脸颊都有些红,想把烟藏起来。
孟秋慈早就看见,轻声道:“让你别抽就是不听,真是懒得说你……回去了?”
“回什么回?”白彻掐灭烟,恶狠狠地说,“好不容易牌快发完了轮到你坐庄,想跑?”
“喝不死你。”
孟秋慈用力在他胳膊上一掐。
回到位置,白彻最后一轮发牌开牌,依旧选择全开。
嗯,上天垂青于他,在最后一轮终于让他顺金通吃。
孟秋慈接手当庄,开始洗牌。
“随便开,喝不下我帮你喝。”
白彻醉醺醺地靠着孟秋慈肩膀,一只贼手也无意识地搭在干妈软乎乎的大腿上。
孟秋慈乜他一眼,自顾自发牌。
她运气很不错,第一轮就是一张黑桃J,和底牌红桃J组成豹子,直接选择全开。
“别开我。”
白彻手拿一张方块J,善意地提醒干妈。
“全开。”
孟秋慈坚定地掀开白彻底牌。
二人面面相觑。
“怎么算?”孟老师问。
“同牌算庄家赢还是看花色?”
柳言看向白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