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三十二岁的柳言和那个年轻小娇妻结婚后,就没再长住于申城,而是返回渝城。
白彻回西南的次数很少,一年也就能和柳言见上个两三次,不过彼此的情谊并未随着距离而减少。
毕竟做兄弟在心中,只要别电话打不通就成。
收回目光,白彻同时从慕诗情怀里抽出胳膊,主动开口介绍:“这位是孟老师的同事,我的英语老师孙嘉仪;嘉仪姐,这是孟老师的表妹,慕诗情。”
两个漂亮姐姐对视一眼,皆是含笑点点头,都没有开口说话。
老师吗?
还以为是阿彻喜欢的女孩子呢。
诶,等等。
既然是老师,刚刚阿彻为什么要说欠一个吻啥的?
慕诗情柳眉微蹙,暗自狐疑。
“你不给我介绍介绍?”
白彻推推纳闷的慕诗情,笑着说。
慕姐姐回过神,不着痕迹地又瞥了孙嘉仪一眼,开口道:“阿彻,这是我朋友柳言,家里做餐饮生意,这家酒吧也是他开的。”
柳言起身,微笑着伸出手:“你好,初次见面……阿彻是吧?歌唱的不错。”
白彻笑眯眯地握住柳言的手:“过奖了柳兄,久仰久仰,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见面胜似闻名啊。”
慕诗情和孟秋慈皆疑惑地望过去。
他从哪听过柳言的名字?
“诗情跟你提过我?”
柳言收回手,喜出望外,眼角都弯了起来。
“没。”
白彻很诚实地摇头。
“那久仰个啥?”
“电视里不都这么客套?”
柳言:……
慕诗情莞尔一笑,招呼白彻落座。
沙发围绕桌子,柳言独自坐在一张小沙发上,白彻被孙嘉仪和孟秋慈一左一右围住,慕诗情这娘们儿坐在对面。
柳言拿起放在桌上的软中华,问道:“会抽烟吗?”
白彻正要伸手去接,却被孟秋慈掐了一下,立马变为摆手:“我还是学生,不会的。”
孙嘉仪好笑地乜了他一眼。
柳言点上一支烟,哈哈笑道:“有句话咋说的来着?女人不化妆,白活在世上;男人不抽烟,白生在人间。所以只要女人还在化妆,我们男人就不能不抽烟。”
在理啊老柳。
心里很认同柳言的话,不过孟秋慈还在旁边虎视眈眈,白彻只能笑着摇摇头:“真不会。”
“没事,我教你,点燃,吸一口,慢慢让烟钻进肺里……一口吞日月,满腹生烟霞,指的就是这样。”
说着,柳言就要给白彻散烟。
“你教他抽烟试试?”
孟秋慈凌厉的眼神杀向柳言。
老柳讪讪一笑:“开个玩笑嘛。”
“柳言,可不准带坏我家阿彻,不然我跟你没完。”
慕诗情也笑着说。
柳言脸色开始僵硬:“你……家?”
“我姐的儿子,不是我家的还是你家的?”慕诗情浅笑嫣然,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孙嘉仪轻轻眨巴大眼睛。
儿子?
阿彻的妈妈是慕诗情的姐姐,孟秋慈又是慕诗情的表姐……
阿彻和孟秋慈是亲戚啊?
难怪阿彻总是怵孟秋慈。
原来如此。
“秋慈姐,”柳言将香烟放在烟灰缸上,很好奇地问,“诗情说阿彻是你干儿子?真的?”
“没没没,”不等孟秋慈开口,白彻立马说,“就是瞎叫着玩,孟老师在我心中跟姐姐没差。”
必须要慢慢淡化他是孟秋慈干儿子的这层身份,否则以后……孟秋慈肯定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嘿,没良心的,”慕诗情笑着伸腿,轻轻一踢白彻,“叫了姐这么多年干妈,马上毕业就不认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