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经憧憬过,后来没结果,只能靠一首歌真的在说我。”
“是用那种特别干哑的喉咙,唱着淡淡的哀愁。”
“我也曾经做梦过,后来更寂寞,我们能留下的其实都没有。”
“原谅我用特别沧桑的喉咙,假装我很怀旧。”
“假装我很痛。”
舞台下,孙嘉仪倒了一杯洋酒,很惊讶,美眸睁得很大。
白彻吉他弹得很不错,歌声也很好听。
虽然肯定比不上专业的人,不过在业余爱好者里肯定是第一梯队。
这小家伙还挺多才多艺?
夜醺酒吧二层。
一个有一双柔媚桃花眼,身材丰腴性感的女人站在围栏前,直勾勾看着楼下舞台,那个抱着吉他深情弹唱的男孩。
她的旁边,是一个略高两公分,妩媚勾人的年轻女人。
“这首歌很小众啊姐,我都没听过,不过还挺好听,一会儿我得问问阿彻这首歌叫什么。”
年轻女人,即慕诗情,轻声嘀咕起来。
她口中的姐,自然不是别人,正是孟秋慈孟老师。
孟老师脸色不算好看,眼睛微微眯着,没有搭理表妹。
“孙嘉仪是谁?他女朋友?阿彻保密工作做得不错嘛,连我都不告诉。”
慕诗情还在那纳闷地自言自语。
孟秋慈深吸一口气,一转身,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哒哒作响,径直朝楼下走去。
“认识啊?”
围栏旁边的卡座,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人缓缓起身,好奇地问慕诗情。
慕诗情趴在围栏上,懒洋洋地说:“硬要算的话……我干侄儿?”
“啊?”男人一脑门问号。
“我姐的干儿子,不就是我干侄儿?”
“秋慈姐的……干儿子?你跟我开哪门子国际玩笑?”
“骗你干嘛,说来话长,懒得解释……柳言,我家阿彻在你这唱了一首歌,工钱怎么算?”
慕诗情转过身,冲名叫柳言的男人抬起下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柳言:……
“不过阿彻还小,闲钱多容易学坏,你直接给我,我帮他保管。”
“只要你愿意,”柳言无奈地摇摇头,而后微笑起来,“我的都是你的。”
慕诗情随意地翻起白眼:“说过千八百次,我俩没戏。”
“我也问过无数次,到底为什么。”
“行吧,今天心情不错,跟你说实话。”
慕姐姐再次转身,又看向楼下。
见孟秋慈已经走到楼梯口,白彻刚刚发下吉他走下舞台,她嘴角洋溢出妩媚动人的微笑。
“柳言,你太老,我只喜欢嫩一点的。”
柳言:???
夜醺一层,唱完一首歌的白彻觉得口渴,下了台就给自己斟满一杯洋酒一饮而尽。
孙嘉仪吓了一跳:“洋酒怎么能喝这么快?伤胃的阿彻。”
“我说过男人不能慢。”白彻强颜欢笑。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孙嘉仪觉得不对劲,小心翼翼地问。
“嗯。”白彻没有否认。
“为什么?”孙嘉仪关切地抓住他的小臂。
“说好一个吻,我都下台这么久,你还没有行动,我怎么可能不失望难受?”
白彻神情很哀伤,不过却迅速将脸凑到孙嘉仪嘴前。
孙嘉仪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呵斥,而是如同见到鬼一般,目瞪口呆盯着白彻身后。
仿佛心有所感,白彻咽下一口唾沫,缓缓转头。
孟秋慈,迈着丰满肉感的大长腿,一步步在朝他逼近。
尖锐的高跟鞋跟,一下下,仿佛是踩在白彻身上。
老子今晚还能活着走出去吗?
白某人嘴唇都开始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