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路瑾?”
白彻的反应有些奇怪,女服务员好奇地问道。
“慕名而来……她是哪几天在这驻唱?”
白彻兴意阑珊地摇摇头。
他来这,不仅是想和孙嘉仪喝几杯,也是是想偶遇路瑾。
“周天、周一和周五。”
白彻叹气,真他娘可惜,只能改天再过来玩一出邂逅。
此时时间还早,客人不算多,女服务员挺清闲,索性站在旁边和白彻聊了起来。
“你如果是听说路瑾长得漂亮想追她,多半是没戏哦帅哥。”
“怎么说?”
白彻轻轻挑眉。
追路瑾?
我只是想让她成为我笼中的金丝雀,手里的珍藏品,轻易不示于人而已。
不得不说,由于前世路瑾一直对白彻爱答不理,这就导致前者成为后者心中一个不小的执念。
“她妈妈生病刚住进医院,她应该是没心思谈恋爱。”女服务员面露同情。
嗯,确实和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能对上。
白彻点燃一支烟,眯着桃花眼说:“听说她是兼职?还是大学生?就是因为她母亲住院,所以她才来赚钱?”
“哟,你知道得不少嘛帅哥,看来是特意打听过的?”女服务员打趣他。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白彻并没有否认。
“不过不是这样哦,她在这兼职已经好一段时间,她妈妈住院应该是前两天的事。”
“问题不大,她来兼职,肯定是家境不好很缺钱,现在母亲又住院,更是雪上加霜,你说我要是出手相助,她会不会感动得以身相许?”
女服务员:……
她哭笑不得:“没戏的帅哥,上周有个客人出五万让路瑾陪他一晚,人家都没干。”
五万?
他妈打发叫花子?
他妈老子都不忍心碰脏的艺术品,哪来的阿猫阿狗也敢打主意?
白彻眉梢微动,觉得必须尽快拯救路瑾,使其脱离苦海,免得重生回来引发什么蝴蝶效应,对方一时冲动,走上歧路。
“你带这么漂亮的女伴过来,还三心二意,打路瑾的主意吗?”
女服务员很健谈,不像是刚出生社会的样子。
“女伴?”白彻嘴角上扬,“她是我老师。”
啊???
女服务员目瞪口呆。
现在这些有钱人都这么玩了?
“你在说什么?”
孙嘉仪正好用完洗手间回来,见白彻和一个女服务员聊得还挺欢,不禁皱起柳眉。
“没,随便聊聊,打发时间。”
白彻摆摆手,示意女服务员该去哪去哪。
孙老师莫名其妙的不开心起来。
“和谁都能聊起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健谈?”
“还没发现?”白彻莞尔一笑,“我在你课上左顾右盼找人摆龙门阵的时候少了?”
“你还好意思讲?”
孙嘉仪坐在对面,轻轻在他手背上一打。
“喝酒喝酒。”
白彻费劲端起酒杯。
扎啤杯很大,也很沉,反正孙嘉仪一只手是举不起来,只能推着和白彻碰了碰杯。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来酒吧的?”
酒吧里放着音乐,驻唱歌手还没上台,孙嘉仪随口和白彻闲聊。
“十四五岁的时候?”
“怎么这么早?一天尽不学好。”孙嘉仪嗔怪地白了他一眼。
白彻又叼上一支烟,轻声呢喃起来:“学好?那时候学好给谁看?”
“什么?”孙嘉仪没听清楚。
“没啥。”
三十岁的人,不该再为往事伤春悲秋,白彻摇摇头。
“我说城市太大,人生又太苦,总得找点回甘的东西喝下去,才不至于找不到回家的路。”
“一天尽是说些歪理。”
“正理歪理都是理,就如同男人女人都是人。”
“你这还是歪理!”
“那今晚嘉仪姐多教我一些正理,把我塞满。”
“不教,加班是陋习,要不得。”
“那我把你塞满?”
“白彻?你又耍流氓是不是?”
孙嘉仪后知后觉,学着孟秋慈,抬手轻轻一个暴栗敲上去。
白彻很配合地捂住脑门,刚要哭喊,就听见手机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