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直播。

听着稍微有几分意思。

至于所谓的铜雀台会所……

白野眼皮子一抖：“考完再说。”

“还得麻烦老头你找几个程序员帮忙把直播网站做出来，不用太赶时间，我高考完能看见成品就行。”

白彻不急不缓地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老头，上面写着他对网站的具体要求。

至于APP，才2012年，智能机还没有大规模更新换代，完全可以不急。

并且这一年斗鱼还没成立，虎牙还是YY直播，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白野扫了一眼，便将纸条收下。

“嗯。”

“你上点心，这决定着我以后能不能坐拥上万名女主播，也决定未来你能抱几个孙子。”

白野：？？？

跟老头勾勒完未来的美好蓝图，已经是中午两点，白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儿子走后，白野并未仔细去看那张纸条，而是拨出去一个电话。

“查查小彻最近是不是遇见什么事……”

儿子对他的态度转变太大，父子俩之间的相处模式，仿佛一夜之间回到孩他妈还没离世的那段时间。

放下手机，白野想了想，又准备跟孟秋慈打个电话，关心下儿子的近况，书房门却被再次推开。

妻子主动走了进来。

“诶，老公，小彻刚在竟然主动跟我打招呼，还叫我白姨。”

白野握着手机，做沉思状。

这崽子，到底怎么回事？

……

回到高中班级，已经两点半，同桌赵姑娘都开始自习做题。

白彻立马上前兴师问罪：“你怎么能跟胡叔告状？知不知道告密是人世间最可耻之事？”

赵姝然放下笔，撑着脸蛋望向他：“胡越说漏的嘴，和我没关系。”

白彻闻言，目光如炬，笑容冷酷无情：“他绝对是故意的，就是报复我朝他脸上来了一拳。”

赵姝然眼眸闪烁，随口问道：“你和乔朝雨分手了？”

哈。

胡越还真是个大嘴巴。

眼里流露出让人心疼的忧郁，白彻似是丢失魂魄一般，趴在桌子上。

“还有两个月高考，你成绩本来就不算好，锦大也不是稳上，上次模拟考连边都没摸着，这个时候不能因为男女之间的事分心。”

赵姝然颇有些苦口婆心地宽慰道。

小赵姑娘如此关心自己？

居然知道自己成绩不是稳上锦大？

颇有些自恋的白总暗自得意，嘴上就少了一个站岗的。

“这么关注我，你喜欢我啊？”

赵姝然一怔，随即立马偏过头去不再看白彻。

这人脑子里只有这点东西，动不动就是喜不喜欢，难怪这么小年纪就开始和别人谈恋爱。

哼。

赵姑娘似是恼了，白彻伸出左手，戳戳她的胳膊：“赵姑娘~”

赵姝然不理人。

“妹妹？”

白彻手指又缭绕起女孩乌黑的秀发。

赵姝然埋下头，拿起笔继续做早上发的那张英语卷子。

今日你对我爱答不理，日后我让你高攀不起。

白彻摸着下巴，眼珠骨碌一转，很快有了点子。

趁着还没上课，他迅速探过头，嘴唇靠近女孩粉红晶莹的耳垂，呼呼朝里吹了一口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