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看了眼沐雨的背影,扭头对着林畅妩媚的笑道:
“刚才那是你女朋友吗?不好意思啊,是不是让她误会了?”
一直呆愣在原地的林畅,突然满脸笑容的对徐曼说:“学姐,再次谢谢你的水,我先撤了!”
说完他撒腿就朝沐雨追去。
看台上的徐曼笑容凝滞,媚眼微眯。
“林畅,毛丫头哪有学姐贴心啊....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她心中暗暗发狠。
...........
晚七点,绿城市郊别墅区。
王广福神情恭敬,“郑总,我何德何能劳您亲自去接机,真是受宠若惊啊!”
“广福兄弟这么客气干嘛,咱们也认识有十多年了,你叫我声老哥就行,这次若不是你帮忙,我夫人也得不到如此称心如意的玉佛呀。”
郑总边说边招呼王广福就坐,他在家里设宴,专为感谢王广福。
郑总全名叫郑明,平原省有名的矿业大亨,据小道消息说,他的资产至少上百亿。
王广福躬身感谢,坐下后谦虚的笑道:“跟您比,我可就是萤火之光了,只是恰好手头有您夫人相中的货,可不算什么帮忙啊。”
郑明笑着摆手,“广福兄弟别这么说,我虽不是玉石圈子的,但也算有过见识,这么整块通体阳绿正冰的翡翠有多难得,我还是知道的,承蒙你割爱啊..”
“郑总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就是做这个生意的,您给的价码又高,我怎么可能拒绝呢。”王广福满脸堆笑。
“你那位姓张的朋友,当时把雕好的玉佛送来,可是让我夫人高兴了很久,她说这尊请来的才是真佛啊。”
王广福笑着点头回应。
虽然和这位郑总交集不算很深,但他家的故事还是听过不少的。
郑明的夫人叫鲁珍淑,是经亲戚介绍,两人才相识又结婚的,当时郑明还只是个普通的工人,两人婚后经济条件很差。
后来郑明实在无法忍受自家的困苦生活,索性辞职下海,开饭馆,跑运输,直至做起煤炭生意,才算是真正走出了生存困境。
在辛苦打拼的这些年里,鲁珍淑一直伴随在郑明身边,她任劳任怨的操持家里和生意上的诸多琐事,是郑明离不开的好帮手。
按说他们发家后,从此应该是美满幸福,越来越好的。
可十八年前,他们刚满六岁的儿子,意外走失了,家人四处找了也没有踪迹,随即报案,但当时又没个监控,警察调查一番同样无果。
郑明两口子在随后的十余年里,利用一切人脉、资源,全力寻找这个儿子,但始终杳无音讯。
当年他们两口子在彻底灰心绝望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再生一个,可遗憾的是他夫人再也没能怀上,经过检查发现鲁珍淑自从生了儿子后,就得了严重的妇科疾病,失去了生育能力。
后来郑明的父母,也动过让他离婚再娶的念头,可郑明心念夫人在贫穷时的辛苦付出,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实在无法做出抛弃发妻的恶事。
由此郑总无后,成为郑家最大的憾事。
王广福也心中感慨,辛苦打拼半辈子,如今倒是家大业大,可最后却没有自己血脉继承,着实的让人唏嘘。
想着想着,他突然灵光一闪,问道:“郑总,您当年的那个孩子,这几年还在找吗?”
郑明摇头叹息,“找了啊,我们也录了DNA,但至今还没有任何消息,有时我都在想,哪怕我儿子不在人世了,谁给捎个准信,让我们老两口从此死心也好啊!”
王广福闻言,迟疑道:“郑总,您的为人我十分佩服,刚才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他或许能了却您的烦恼!”
郑明神情一滞,忙问道:“什么人?”
“他叫林畅,精通玄学之道...”
王广福话还没说完,郑明眉头就皱了起来,“广福兄弟,说了不怕你笑话,我夫人这些年都魔怔了,从求神问卦,到吃斋念佛,一直在折腾,我看着都心焦啊!”
王广福笑道:“我说的人可不是凡夫俗子啊!”
接着他简要的把遇到林畅算命,开口直断他前半生过往,以及对他赌涨的推断,还有后来林畅独具慧眼,在废料中切出高品质翡翠等事迹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