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几个强盗早已吓破了胆,连忙跪地求饶。不料张玄却摇摇头,面带微笑,说:
“不行哦,没得商量,欺负弱女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种下场的。临死前,连个堂堂正正的男人都做不得了么?那,满足你们。”
说罢,张玄一记窝心脚,将其中一个强盗一脚踹倒,毫不犹豫的斩过去,一剑斩断了那强盗的命根子,疼的那强盗在地上惨叫打滚。
回头看着另外一个强盗,淡淡的说:
“该你了,是男人吗?”
那强盗吓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张玄又是一剑,又一个崭新的野生宦官诞生了。
接下来,张玄不再多说,不待强盗求饶或是反抗,连续几道剑光,一伙强盗便纷纷倒在地上打滚,痛苦的哀嚎。
张玄转身看向最后一个强盗,眼里满是杀意:
“哦,原来最后一个啊。”
张玄没有任何行动,但是那已瘫坐在地,浑身抖如筛糠的强盗,此刻已是面如死灰,仿佛看见张玄分明变成了一个夺命的恶鬼,满身血污,在一步步向他逼近:
“大,大侠,小的有眼无珠,有眼无珠。小的出来做强人,也是,也是家里在这乱世之中,讨个生计啊……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是男人,就把你的刀捡起来,跟老子拼命。否则,你也跟他们几个一样,先斩命根子,后斩头颅!”
那强盗满脸冷汗,忽然眼神一呆,屎尿拉了一裤兜子。
张玄见此,满脸嫌弃,摇头叹气道:
“无胆匪类!”
闪身连出数剑,身边在地上打滚的强盗的头颅,一个个在地上骨碌碌乱滚。
张玄随手振剑,然后转身收剑入鞘,对尿裤子的强盗说:
“还记得刚才我怎么和你们老大说的吗?”
那强盗吓得不住磕头,屎尿横流。
张玄鄙夷的侧目笑道:“说话呀~难道就这么想死么?”
那强盗浑身颤抖,战战兢兢道:“大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张玄看似很和气的说:“我问你啊,刚才我怎么跟你们老大说的?”
那强盗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的说:
“大侠说……说……给两位姑奶奶磕三……三个响头,说……说‘姑奶奶,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就……就饶了小人……小人狗命。”
张玄看着那强盗结结巴巴,磕头如捣蒜一般,不由得觉得好气又好笑,但仍是沉住气,厉声喝道:
“还不滚过去给两位姑奶奶说去?等死呢?”
强盗听闻,如蒙大赦,战战兢兢、连滚带爬地走到两位女子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咚地磕头,连连说:
“姑奶奶,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那丫鬟已然醒转过来,虽是双腿无力,却仍挡在她主人身前。此时那强人在她们二人面前痛哭流涕,好似就算磕个头破血流,也要求她们俩原谅的样子。二人觉得其可怜,本已有意放他一马,但此时正值盛夏时节,姑且不论那空气中的血腥味,单是那强人失禁排出的秽物之恶臭,便已让两位姑娘难以忍受,只得掩住口鼻,挥手示意,那主人模样的女子更是皱着眉,以眼神示意张玄。
张玄心如明镜一般,淡淡地对那强盗说:
“你项上人头暂且寄下,你最好记住你刚才说过什么,否则,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滚!”
强盗一听,欣喜若狂,转身叩头如捣蒜,连呼“多谢祖宗饶命!”起身连滚带爬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