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写怀宋岳飞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南宫山庄的先祖南宫飞和南宋抗金名将岳飞是生死之交,当年岳元帅被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谋害之后,南宫飞觉得山河破碎,当朝天子昏庸无道,收复失地无望,就偏居于此建立南宫山庄。为了怀念这位故交,特地叫巧匠石工打磨了一块石碑立于门前,上刻下岳飞满江红一词,供后世子孙瞻仰供奉!
今日众多武林同道来到南宫山庄,进门之前望见此碑,回想当年的那段辛酸史,无不低头为岳飞壮志未酬最后含冤而死感到悲愤。
突然有一人大笑而至道:“想岳武穆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惊世之才,文可安邦定国,武能驰骋疆场,只可惜生不逢时,被我族略施小计,随便散布一些谣言,就被那大宋皇帝制裁了,真是可惜。”说完又继续大笑走进门去,显然是对汉人取笑到了极致。
各位中原同道听见这北方蛮子竟然出言不逊,纷纷怒目而视。只见那人身材魁梧,一身牛皮裹身,身长八尺有余,呼吸却是极轻,稍有武功底子的人都知道此人身怀绝顶内力。少林寺主持幻空虽是方外之人,听得如此侮辱我炎黄先贤,竟也眉头一皱,快步跟上刚才那人,想探听到底是何方人士,为何要来此挑衅?
“施主请留步,老衲少林寺主持幻空,就算芸芸众生生前有不共戴天之仇,死后都化为了一掊尘土,俗话说人死为大,施主如此取笑我族圣人,恐怕有失礼数。”幻空双手合十道。
那人听见后,转身看见幻空,也假装双手合十道:“在下胡人苒骅,这厢有礼了,主持即是方外之人,还来管这世间凡尘俗世,未免太过执着,六根不知何时才能清净?还望大师回去,面壁参禅,早登极乐去西天向如来佛祖指点迷津!哈哈……”苒骅说完,快步向南宫山庄的大堂走去。
幻空听得一怔,心想:“这人好生厉害,伶牙俐齿,初听貌似有理之语,仔细回味全是无稽之谈。”
“那苒骅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竟然连少林主持都敢顶撞,中原武林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一号人物?”
“他刚刚不是说了嘛,他是胡人,在中原没听过也正常。”
“据说在北方胡人的地盘上,这个苒骅可是一个难得的高手。”
“哦,此话当真?难怪如此嚣张跋扈,连少林也不怎么放在眼里。”
“只是不知道这南宫山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如此兴师动,连北方蛮子都招来了。”
“快点走吧,午时三刻南宫山庄的庄主南宫樾就要宣布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走进了大厅。午时三刻一到,不仅中原豪杰齐聚于此,就连北方蛮子,西域喇嘛也赶来凑热闹。
大厅首座之上正是南宫樾,他一脸严肃的望着众人,久久不说话,因为这些人实在是出于他的意料之外,武林名宿来了,乌合之众也来了,非我中原人士也来了。
台下有人实在是憋不住了,起身询问:“不知南宫庄主今天叫我等来此有何要事?”说话的正是崆峒三老中二老孤辰子。
南宫樾慢慢的从座位上站起,拱了拱手道:“实不相瞒,今日叫大伙来此,有两件事需要大伙帮忙,一公一私。先说公事,最近江湖上传言我南宫山庄的一把神兵已经铸成,闹得沸沸扬扬,不少人都觊觎此剑,最近数月有不少人都来此试探过虚实,大多虽是寂寂无名之辈,可是其中也不乏好手,不错,天涯剑确实已经出世,想我南宫世家名微势寡,哪里能够抵御得了这许多抢夺,若继续拥有此剑,恐怕以后少有安宁之日,今日召集大伙前来就是想为天涯剑寻找一德高望重的主人,免得落入恶人之手!”南宫樾顿了顿,继续道:“这第二件事也是因第一件而起,一月之前有高手潜入庄中窃取天涯剑,被小儿南宫云发现,与那人交手,可是不曾想那人成名已久,重伤小儿而去,南宫云虽保住性命,可是一月以来生不如死,命也不久矣。重伤我儿那人老夫已找到确凿的证据,只是那人在江湖声望极大,想拜托各位为小儿讨回公道。”
武当掌门一眉道人问道:“庄主若知道那人是谁,不妨说说,大伙在此也好商议商议。”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武林盟主潇湘子。”南宫樾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大惊,许久都不听得到有人说话。
幻空缓缓道:“庄主说话可有证据,若其中有什么误会,冤枉了盟主那可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