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吉尔夫满脸的不相信:“我知道他们那儿的白酒,最高也就是七十度。”
“还记得有一年,咱们这儿的代表团去访问,跟他们比酒,第一场喝的他们晕头转向,最后没办法了换成了白水跟咱们比,哼哼……”
“太丢人了!”
“今天怎么就不灵了呢?”
旁边那人也皱眉说道:“对,桑吉尔夫你说得对,就算是他们找了一个特别能喝的人来,也不至于一点也不醉呀。”
“妖术!肯定是妖术!”桑吉尔夫嚷嚷起来,“我听说过他们国家的东北方向有萨满术,肯定是这样的!”
桑吉尔夫仿佛发现了问题所在,大声喊叫起来:“一定是这样的,那个赵长生用了什么萨满之术,然后喝酒怎么喝都喝不醉!”
随从半信半疑,皱眉问道:“那桑吉尔夫同志,您还要继续跟他作对吗?”
“作对? 哦,不,不,我敬爱的同志,我不是要跟他作对,”桑吉尔夫解释道,“我只是寻找一个机会,灭了他们的威风,然后在后面的谈判中占据主动。”
“那个叫赵长生的年轻人,虽然才参加工作没几个月,却直接从普通工人调到了名誉厂长的位置。”
“搞定他,咱们就赢了!”
随从问道:“桑吉尔夫先生,那您打算如何处理?”
“我已经输了,”桑吉尔夫眼光一闪:“接下来就看马克洛夫的了。”
说到这儿,他还是由衷的敬佩道:“唉,这赵长生可真是个人才,能到名誉厂长的位置,果然是有点本事的。”
“那可是八十度的白酒啊……”
与此同时,赵长生和工业部以及其他人正在开会说这件事。
“郝同志,老毛子他们的待客之道一向如此?”
郝同志名叫郝川,赵长生也是在跟桑吉尔夫拼完了酒之后才知道。
郝川皱眉说道:“咱们两个国家虽然平日里以兄弟相称,可到了个人层面,确实会发生谁也不服谁的事情。”
“前几年老毛子去咱们那儿交流,第一天就把人都喝给倒了,第二天把喝多了的人好一个嘲笑。”
“后来是上级领导从全国找了特别能喝的人来为国喝酒,这才把面子给赚了回来。”
“据说他们上飞机都是被抬上去的。”
赵长生点点头,表示听说过这件事情。
郝川继续说道:“可今天这情况,我就不理解了。”
“桑吉尔夫为了什么呀!”
“还能为了什么,就是单纯地想要在接下来的交流中占据主动位置。”赵长生看向郝川说道,“郝川同志,这一次你们工业部陪着来,怕不单单是为了考察吧,是不是带着目的来的?”
“呵呵,呵呵。”郝川尴尬的笑了几声,“怎么会,咱们就是来考察大毛国的工业水平的。”
赵长生摇摇头:“怕是不止吧?”
“咱们是不是打算想要跟大毛国谈什么工业技术,所以才劳师动众的,从工业部派了这么多人来?”
“而我,只不过是你们打的一个幌子?”
郝川又笑着说道:“怎么可能,你可是轧钢厂的名誉厂长,我们的领导让你来,为的就是好好培养一下,等以后有大的任用。”
“屁!”赵长生见他还在遮盖,终于忍不住了,“你说大领导想要提拔我,这个我信。”
“可你说这一次只不过为了就是为了让我镀金,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