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下了酒楼,前往太守府。
路上,候太守和卢植单方面拍板,决定了公孙瓒的终身大事。
候太守如愿以偿,笑呵呵的一口个女婿,公孙瓒心里别提多腻歪。
侯静姝,用公孙瓒的审美来看,颜值和身姿都很能打,但这性子,唉,卢师害我!
候太守坐在马车内,姿态随意,打量了几眼公孙瓒,难得温声跟公孙瓒解释。
“瓒哥儿,你姿容俊美,又颇具阳刚之气,知恩图报,谦谦有礼,虽然出身差了些,却在整个辽西也找不出你这般少年俊才!”
“静姝很早就没了娘,老夫宠溺多年,性子是野了一些,姿容却是跟了她娘亲,风姿卓越,你俩郎才女貌,倒是绝配!”
言外之意,你小子是长得好看又能干,但老夫女儿也不差,你不要不识好歹!
卢植笑呵呵的点头附和。
公孙瓒算是认命了。
性子野?问题好像也不大,白日里打不过,晚上还打不过吗?
关了灯,什么样武功绝学咱不会?碎胸掌、假衣神功、游龙十八式……
候太守能给的东西太多了,辽西兵权如果能被自己掌握,产生的收益绝对是立竿见影。
掌握兵权之后,可以立马着手让严纲这位白马统领组建白马义从,同时用乌桓来练兵。
最好能借着黄巾之乱,以辽西作为势力点,向四周辐射,提前控制整个幽州。
这么想,好像娶了侯静姝,收益也挺不错?
念头几转之后,公孙瓒勉强接受了现实。
脸上挂着带些苦涩的笑容,俯身拜谢,“如此,倒是公孙瓒高攀了!”
“哈哈哈……”候太守眉开眼笑,急忙扶起公孙瓒,口中畅快连叫“好贤婿!”
到了太守府,一众官吏早已经在厅内焦急等待。
候太守入了上首高座,公孙瓒悄悄的站在了不显眼的地方,众人发现后,都微微颔首。公孙瓒微笑回应。
卢植为了避嫌,绕过前厅,径直去了厢房。
候太守开门见山,语气严厉,一掌拍在公案上,厉声大喝。
“令支县令可来了?”
“太守大人息怒,下官在,下官在!”
候太守一把掀飞桌上的令筒,拍案而起,双目锐利,高声怒喝。
“息怒?好一个父母官,本府问你,年初一,令支暴动,你在做甚?”
“这,大人,下官,这……”
“不敢说?还是没脸说?本府替你说,年过花甲色性不改,一县父母,竟娶二十三房小妾,枉顾百姓生死,鱼肉乡里!”
候太守怒火中烧,吐沫四溅,径直下了公案,一步一喝,直到了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的令支县令面前。
“尸位素餐,酒囊饭袋,不务正业,你告诉本府,这煌煌天威,如何容你?”
“太守大人,饶命啊,下官也是一时糊涂!”
令支县令涕泪横流,一把抱住候太守,抖着花白的胡子,嚎嚎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