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月奇怪的看着她说:“你既然要杀他,为什么又救他?”
萧冰若甩给周桥一包干净的衣服,说:“因为我现在还不想让他死。”她走向初晓月,抓起她的手腕,扣住脉门,良久,才缓缓说:“你受了内伤,是周氏的罗刹心法?”
初晓月面容憔悴,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惨笑说:“谁要你在这假慈悲!”
萧冰若看了他们一眼,自顾自上床睡觉,冷笑着扔下一句:“天黑出发。”
黄昏时分,萧冰若招呼小二要了些饭菜,就雇了车子上路了。原本车夫们都不愿意连夜赶车,萧冰若出手就是一锭金——杀手总是不愁钱花,有钱就不愁雇不到车子。三人坐在马车里,一路无话。半夜,周桥忽然惊醒,马车停了,而萧、初二人竟都不在车里!车外隐隐传来打斗声,周桥寻声而去,初晓月手握一柄游龙软剑,银光闪烁,纠缠在萧冰若周围,萧冰若的攻玉也是软剑,泛着绿莹莹的光泽,她只守不攻,神色淡然,初晓月却始终无法碰到她分毫。
萧冰若显得十分漫不经心:“你身上有伤,我看你能撑到多久。”
初晓月恨恨的说:“我死也不回去。我再也不要成为哥哥的杀人工具!”
周桥无声的跳出来,一掌拍向萧冰若。萧冰若身子一矮,凌厉的掌风擦肩而过。她依然用随心所欲的语气说:“周桥,‘四季花开’的毒还没有退尽,你此刻必定毒血攻心,恐怕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周桥已不需要她再多说,他只觉手足冰冷,四肢百骸都剧痛无比,委顿在地,竟无力站起。初晓月嘴角沁出血丝,手一抖,游龙剑跌落在地。她终于知道萧冰若有多可怕,她甚至还没有开始还手,就已击败了他们。
“其实你比你哥哥差太多了。”萧冰若却收了自己的攻玉剑,捡起游龙剑,抵在初晓月咽上,:“当年你能得手,也只不过是因为周家人对你不设防而已。”
初晓月看着萧冰若,明明是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眉眼之间都是美艳动人的神态,却不知为什么冷的让人发抖:“你……你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我从没对别人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