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义和徐良很快就回来了,两人身上都带着购买好的兵器。
除了之前的说的锏和刀,还有两面手盾。
徐良说一共花了15两银子,他买的是腰刀,魏子义是铁锏,手盾是魏子义临时起意买下的。
赵彦平对此没有异议,如果允许,最好能武装到牙齿。
两人购买了新兵器,明显很兴奋,在院子里各演练了会。
看上去朴实无华。
赵彦平也试着舞动了下,结果腰刀还好,铁锏根本使不动。
锏长接近1米,重7.2斤,别说是和人打,就是拿着都费力,能用这种兵器证明魏子义的实力不低。
与此同时,在县城最好的酒楼的某个包厢里,莱阳县衙的重要人物几乎都到齐了,其中便有刚刚从王平那出来的阴鸷中年男人。
不过这里坐在首位的却不是他,而是一名只有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公子。
此人叫沈松华,是莱阳县最大的豪绅沈家长房所出的嫡长子。
沈家老爷子是前户部侍郎,虽然如今退下来了,在地方上还是非常有影响力。
沈松华能坐首位,大家都是看在沈老爷子份上,本身并没什么本事。
另外几人分别是莱阳县衙的几房典使以及玉林、莱溪两处巡检司巡检,其中那阴鸷中年男人正是玉林巡检司巡检。
县衙共有六房典使,分别为吏、户、礼、兵、刑、工六房。
现在除了刑房外,其它五房典使都在这里,加上两名巡检,这里可以说是小县衙也不为过。
“诸位大人,若是任由他们这样搞,我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沈松华显得颇为愤慨。
他家的田最多,这次受到的影响也最大,可是祖父却不搭理,让他们这些晚辈无比焦虑,不知老爷子在想什么。
坐在右边的兵房典使许观秋不紧不慢道:“沈公子,沈老是什么态度?”
其它人沉默不语,眼睛不知在看哪里,其实都在关注沈松华。
沈松华本身没什么,但是他代表那个人的意志,这就值得他们重视了。
沈松华扫了眼四周的老狐狸,他知道这些人不会那么快就表态。
“祖父的态度诸位大人还不知道,他老人家一直不喜欢随意改变规则,以前那样大家都好,姓吴的一来就要破坏,这可不是他老人家想看到的。”
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一听就知道那位还没有表态,不过沈松华这番话没毛病。
吏房杨典使道:“现在刑房典使位置还空着,我提了几次,那位都在敷衍,看来是打算留给曹行健了。”
吏房负责县衙的人事,刑房一直没有典使,他有权提醒县令。
兵房许典使道:“这还用说,他们早就有计划,这次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捕房落在他们手里,让我们很被动。”
户房余典使看向沈松华道:“这事我们也使不上力,还得沈老向上面提一提,上下一心才好办。”
县令在地方上权力极大,未入流的吏想要弄倒县令如果没有上面支持,几乎不可能。
“余兄说的对,这件事还得老大人出面才行。”
工房李典使道。
沈松华见又将话题转到祖父身上,颇有些不悦。
不过表面仍旧带笑:“李大人,我父亲已经见过了知府大人,知府大人对大业寺发生的事很生气,这么大的事,为何没有知会府衙,还有县令大人擅自调北山营的兵,不管什么原因,这都是重罪,知府大人会上表弹劾。”
这番话一出,明显在座的人脸上都露出笑容。
“好好好,我觉得大家应该为此喝一杯。”
兵房许典使站起,拿起面前的酒杯示意。
“许大人说的对。”
吏房杨典使跟着起身举杯。
其它人也陆续站起,大家喝了一杯,这才坐下。
“云龙兄,听说你去了那家新开的粥铺?”
兵房许典使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阴鸷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