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皇上下旨封了华妃为贵妃。”皇后站在太后面前,虽话里有些焦急但也站的端庄不失礼仪。
“哀家知道了,坐吧。”靠在软枕上的太后盘着手里的佛珠:“华妃有孕,被封为贵妃也是情理之中。如今西北战事未定,皇上正是用人之际。皇上这样做想必自是有他自己的意图,你万不可多加揣测。”
“儿臣并非对华妃晋封之事有意见,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成功生下来,若是个公主倒也不必担心,可若是个阿哥,难保年家会不会有些其他想法。”皇后担忧地说道。
“现在才一个月,不急,这孩子到年羹尧回来之前只能待在年世兰的肚子里。”太后又意味深长地看着皇后:“宜修,有些事情哀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也没有多问。只是这件事关乎前朝,牵一发则动全身。”
看着面前的宜修,太后着实喜欢不起来,可毕竟乌拉那拉氏的人总要坐在皇后宝座上,看着皇后口是心非的点头答应,太后还是忍不住想多说几句:“皇上已经不再追究你之前送给容贵人的东西,今日又将华妃协理六宫之权收了回来,你大可放心。好了,哀家累了,你回去吧。”
“是,皇额娘!”
刚走出门没多久,皇后就低声抱怨道:“现在倒装得多看重华妃她肚里的孩子似得,从前将华妃肚里孩子打掉的不还是你们!”
剪秋听到这话有些害怕地说道:“娘娘,慎言啊!”
“哼!”
杏花春馆内,陵容正与敬嫔一起坐在湖边的亭子里下棋。
敬嫔从容淡定地落下一子后道:“陵容,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