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选,你不要太狂妄!”
“本官叫你一声将军,不过是抬举你。”
“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蒜了。”
“臭西凉的,上洛阳来要饭来了!”
“我告诉你,你在马超面前是条狗,你在本官面前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文官和侯选撕破了脸,索性也不再顾及其他。
他仗着自己是太傅袁隗的门生故吏,同样也是有恃无恐。
而侯选本就是匪性深重之人,也只有马超这样的狠人才能稍稍压制。
碰上韩遂都敢指着鼻子骂的人岂会怕眼前一个小小的文官。
他当即上前一拳将那文官打翻在地。
“说我是马超的狗?”
“等会就让你变死狗!”
侯选余怒未消,狠狠地冲着旁边的亲兵吩咐了一声,后者立即会意冲进了那文官家中。
只是亲兵前脚进去,后脚就跑了出来。
出来之时,手上还拿着一份字迹未干的书信。
“侯将军,在此犯官家中搜到一份里通伍孚的书信!”
“好呀!”
“你这狗官看起来道貌岸然,没想到竟然是伍孚案的同犯!”
“来人呀,给我将这个伍孚同党抓起来,押入天牢!”
“把他的家产全部抄没!”
“侯选,你这是栽赃陷害!”
“本官一定要到太尉大人面前告你一状!”
“太尉?”
“老子是相国的人。”
“袁隗来了不敢把老子怎么样。”
侯选对这文官的恼怒达到了极致,冷声对押着文官的亲兵命令道。
“给我割了他的舌头!”
“还他还敢不敢告状!”
“诺!”
侯选的亲兵也都是陇西莽汉,连反叛朝廷都不怕。
还怕割一个小官的舌头不成。
只见他狞笑着手起刀落。
一截染血的舌头就落入了他的手中。
“夫君!”
“我的夫君呐!”
那文官之妻见状,立即抱着捂嘴哀嚎的丈夫哭诉起来。
而侯选却如获至宝一样将那舌头用白绢包住,贴身收好。
“汝等文官最是巧舌如簧。”
“哼哼。”
“今晚便用汝这条巧舌下酒!”
“尝尝是何滋味……”
“给我押下去!”
侯选话音刚落。
一旁早已经恭候多时的亲兵。
以及如狼似虎扑了上去,将文官夫妻以及家眷仆人数十口全部当街押送至天牢而去。
而失去了主人,门户大开的豪宅也就成了侯选等西凉军的囊中之物。
与此同时,和这文官一样悲惨的遭遇。
还同时发生在洛阳其他地方。
……
“你说你是清廉之官,为何家中府库之中粮食都堆得发霉,铜钱多得钱串子都腐朽了?”
“铁证如山,还想抵赖?”
“老先生,你未免也太过天真了吧?”
梁兴采住一名老年文官的头发将押到其家中府库之前,笑意吟吟的拍打着其人的老脸喝问道。
而老者见状只能面如死灰。
……
“你说你是爱民如子的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