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废物!”
“简直就是酒囊饭袋!”
董卓气的一改往日对部将慈眉善目的态度。
对着跪坐满帐的将领们破口大骂起来。
如今他距离废立皇帝,掌握朝廷大权的距离就只差最后一步。
那就是战胜丁原和他的并州军。
可是,就是这临门一脚却让董卓磕掉一口老牙。
损兵折将不说。
就连他自己都差点被那马超所俘。
“奇耻大辱!”
“奇耻大辱呀!”
董卓一想到马超那冷冽到仿佛在看死尸的目光以及神乎其神的枪法,恐惧和羞耻感就一股股的涌上心头。
这个几十岁的老同志,几乎要落下惊恐交加的热泪。
而他帐下这些将领虽然成功从并州军以及陇西军的攻击下逃得一命。
但是也是人人带伤。
个个垂头丧气,乖乖挨骂。
这一仗不光是董卓的奇耻大辱。
同样也是成立以来未尝一败的西凉军全体将士的奇耻大辱。
“主公息怒呀!”
李儒见状连忙上前劝说道。
“如何息怒?”
“那马超、吕布都杀到老夫头上了,如何息怒?”
董卓仍旧是愤愤不平。
“主公,我与那吕布乃是同乡,素知其人好利忘义,愿为主公说降其人来投!”
一旁的李肃见状,觉得自己苦等多年的机会终于来了,连忙上前谏言道。
“你能说降那吕布来投?”
董卓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便一脸惊喜的问道。
吕布之威,董卓已经亲身体验过了。
若非他平日里对部将还不算不错,有那忠实的部将舍生抵抗。
他的人头现在已经摆在丁原老贼的案上了。
“说降吕布简单。”
“那吕布虽然号称人中吕布,奈何马匹羸弱不堪,我闻主公麾下有一名马名曰赤兔,只要主公舍得此马。”
“再许诺其高官厚禄,我必能说降吕布来投。”
李肃言之凿凿。
“要老夫的赤兔马?”
董卓闻言却有些不舍。
“赤兔宝马我也是偶然所得,乃是天下第一的良驹,老夫平日视若珍宝,就连今日大战我都不曾骑乘,就是担心伤了宝马。”
“可否换其他的条件?”
“吕布贪婪,非重利不能打动其心,若没有赤兔宝马,属下也难以说降其人。”
李肃闻言当即大摇其头。
“这……”
董卓正犹豫间。
李儒却上前苦劝起来。
“那赤兔宝马虽然珍惜,不过一畜生耳。”
“而那吕布却骁勇善战,可胜十万大军!”
“主公舍一畜生,可得十万大军,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如此!”
“老夫便舍马!”
董卓此刻到底也是有一腔抱负,并没有如后来局势不利时那样颓废。
听闻李儒说的如此透彻,于是狠狠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好!”
“有了赤兔马,属下必定能说降吕布来投!”
李肃闻言也兴奋不已。
吕布来投,必定收到重用,自己身为引荐人自然也少不了封赏。
“吕布虽能说降。”
“可那丁原联军之中还有马超这员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