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现在在斯莱特林学院的地位举足轻重。”“知道知道。”明目张胆地逃课,还敢在自己的学妹面前如此张扬,可见一斑咯。
阿布拉克萨斯见我这样听话,语锋一转,点明我初入斯莱特林没有靠山,如果跟随他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而今呢,我发挥作用的时候来了,那只乌鸦,啊不,渡鸦受伤了,只要我照顾好它直到它痊愈,以后他罩着我。
我还来不及回绝,他已经把怀里的渡鸦丢给了我,而后跟着为他放风的跟班窜出了休息室。我怕再撞上什么人,只好抱着那渡鸦匆匆地回到了寝室。
受伤的渡鸦趴在床上呜哇呜哇地惨叫着,我从魔药包里取出一瓶白鲜香精倒在它翅膀的伤口上。不过一息间,刚才还想啄我的渡鸦张着喙愣在了原地,它扑腾了一下翅膀,直接原地化木。
我看着好笑,拿着魔杖用杖尖点点渡鸦的头。
白鲜香精的药效还达不到一下就能治愈伤口的效果,这只渡鸦还需要休养一下。想不到,阿布拉克萨斯还会为了照顾一只受伤的渡鸦而逃课,梅林保佑他不会被斯拉格霍恩斯教授惩罚吧。
彼时,上三年级魔药课的我正在为眼前汩汩地冒着具有奇怪色彩的水泡的坩埚犯难。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斯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脑袋,“加油哦,小姐。”
我现在急得要命,接下来该放什么了?流泪偷马头,九敏啊。我左手抓起《魔法药剂与药水》胡乱扫视两眼,右手捻起一点旁边的老鼠尾巴准备丢进坩埚,结果被旁边的斯拉格霍恩斯按住了手肘。
“梅林的胡子。小姐,如果我放任不管你的所作所为,你可有危险了。”
我欲哭无泪,乖乖放下手中的老鼠尾巴。见他慢慢抬起手指向一个魔药材料,我立即伸手去抓。
与此同时,阿布拉克萨斯推门而入。斯拉格霍恩斯教授转过头去,面露不满,“马尔福先生,我需要你告诉我迟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理由。”
“对不起,斯拉格霍恩斯教授。学生会临时有一点事叫我走不开。”阿布拉克萨斯诚恳道歉。这样的态度叫斯拉格霍恩斯挑不出什么差错,他用眼神示意对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而这一边,我手中的魔药材料已经被丢入坩埚中,我满怀期待地盯着坩埚里的浓泡半晌,毫无反应。是缺了什么吗,还是放错了。
“砰——”
蓝紫色的蘑菇云拔起,眼前的坩埚应声四分五裂。这动静叫斯拉格霍恩斯直接吃了一惊,可能冷静如他也想不到我一个文文弱弱的小姑娘竟然是个炸药制造机。在一番详细的询问下,他痛心疾首地告诉我,我拿错材料了。
我抹了一把脸,尴尬地朝四周点点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丢斯莱特林的脸了,呜呜。
憋笑的众人间,阿布拉克萨斯见鬼一般看着我。我不明所以,仔细想想自己也没跟对方打过交道,莫非是我误会了?
我扭头看了看左右身后,发现并没有谁在跟对面的阿布拉克萨斯挤眉弄眼。等到下课,我捧着书朝休息室的方向走去,结果被后面跑来的阿布拉克萨斯一把拉住手腕带到了一个少人的走廊。
“你,你不是新生吗?我来魔药课堂前还看着你在休息室,霍格沃茨可不允许使用幻影移形?”阿布拉克萨斯把我按在石柱上,一脸戒备地看着我,“不论你是新生还是三年级学生,幻影移形都不是你能做到的,你是谁?有什么意图?”
我的表情由迷惑变为尴尬,好家伙,我的分身被阿布拉克萨斯看见了,这怎么解释?
“呃,说起来你可能不会相信。不论是那个新生,还是现在这个三年级学生都是我。”我举起没有拿书的手试图拽开对方的手,可是阿布拉克萨斯倔得很,死活不放开,“我是个智商低下的学生,因为没有把一二学年的知识学扎实,于是寻求了邓布利多教授的帮助。”
“他给了我一个魔器,使用它可以产生另一个我,所以我可以在学习三学年知识的同时学习一学年的知识。”不好意思,邓多多,委屈你被我拉出来挡箭了。
阿布拉克萨斯眯眼看着我,终于把我放开了,“希望你没有骗我。”他朝走廊外扫视一眼,发现已经有学生注意到我们这边的情形了。
他回头看我,轻声说道:“你知道该怎么解释吧?”见我点头,他又继续道:“那么,请新生的你好好照顾我的渡鸦。”
哈?什么渡鸦?
阿布拉克萨斯转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你叫什么名字?”
“娜茨·法逻。”
等到我回到寝室接收了来自分身的记忆后总算恶补了关于“阿布拉克萨斯和他的渡鸦”的事情。天呐,救命呀!这只破渡鸦竟然抢我的床!我不想跟一只鸟睡觉啊!
看看,看看,这只凶巴巴的渡鸦哪有感恩我给他擦药的样子?诶,话说,我怎么没有猫头鹰什么的,连只神奇动物都没有。某易你没有心,零氪玩家不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