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元宵节,姜锦和姜铭返回书院为县试做准备,姜锋也回了武馆。姜芜把做好的文章拿去给黎崇批阅,黎崇再严厉也觉得姜芜的文章做的好,润笔细腻,文笔流畅,思路清晰,没什么要改的,又给她布置了新的课业。
姜锦姜铭这边老师也寄予了厚望给他们布置了许多课业。考试需要禀生做保,姜锦姜铭两个人找了书院风评很高的一位夫子为他们做保,每人交了五两银子保费,(禀生是每年岁考第一名,可以作保说一些保费)禀生带学子去县衙礼房报名,写亲供,就是祖上三代的履历,古代贱籍,家里人有作监犯科和娼妓的都不允许科考。古代科考制度严苛,不光要有禀生,还有五人联保,即一人作弊,会连累其他几人,考过也会视为作废,所以找人必须谨慎。
虽过了春节,但是天气还是寒冷刺骨。贡院阴冷潮湿不小心就会落下病根。现在家里不差钱所以为姜锦姜铭做了保暖的皮袄子,姜瑶绣活好分别给姜锦姜铭做了手套和脚垫。又给两人买了烤火的小炉子。
两人去墨宝斋买了新的毛笔和上好的宣纸。姜芜又把切好的参片给两人带上,精神不济的时候就含上一片,补充体力。……
县试这天,刮着刺骨的寒风,贡院门口前挤满了人,和等待的车,有的三三两两聚一起边聊天边等贡院开门,姜芜看了看等待的考生不下几百人,有垂暮老人,有留须大叔,亦有像姜锦那样青春少年。可见古人对科考的趋之若鹜。真是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一会儿,贡院门开了,学子们排队接受检查,检查的很细致,先看了礼牌,接着收身,头发散开仔细查看,再看篮子里的笔和纸张,一张一张查看以防夹带。带的馒头,饼子都掰开了看。所以前进的速度很慢。大家等着姜锦和姜铭进去,就离开,了。县试考五场分别是八股文、试贴经、经论、律赋等,第一场是正考,第一场过了,其他几场也可以不考。
八股文又称,制艺、时文、八比文,八股文的题目限定于“四书五经”。文章分为八个部分,每个部分称为一股,分别是破题、承题、起讲、入题、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八股。
县试第一场考过后,很快就出了成绩,姜锦姜铭均上榜了。姜锦考了第三,姜铭十二,案首是温钰。接下来还要考四场,没过的就不用考了,考完最后一场就等着半月后放榜了。
其间姜家人继续忙着食肆的事,姜芜则是把县城郊外的一片地带庄子还有个山头全买下来了,花了6000两银子。落在她名下,又从人伢子那买了二十个签死契的下人帮着看管,她准备开春种植一批草药。慢慢把自己的医药事业发展起来。她准备先买种子放到空间培育,开春的时候拿出来种在地上。
放榜之日,贡院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学子们纷纷等着放榜,姜芜和姜锦姜铭在贡院对面酒楼包了个雅阁边喝茶边等着放榜,也有许多夫子们带着考生等在大堂,榜单很快贴出来了,不出意外温钰还是案首,姜芜看了一圈没见到人,第二也是青山书院的学子,姜锦排在第三,姜铭第十,前进了两个名次。姜芜向两人道贺,姜芜觉得他们在偏远的地方读书,还逃荒了半年。有现在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
接下来就是准备府试了,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过准备时间却只有半个月了,他们得提前出发去府城,报备,安排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