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完卤味又去集市买了明天用的食材,姜芜提意明不摆摊了,晚上只做预订好的,李家的和会宾楼的卤味就行,买好食材,姜芜又去租车行定了一辆车,约定好时间交了定钱,大伙又开始忙了起来,忙到天黑吃过晚饭数了钱就休息了,
第二天姜锦和姜铭穿着斩新的衣服出现在大家面前时,大家都看呆了,没想到两人如此好看,姜锦本来就是意气丰发的年纪,如今更有了贵公子的气度,姜铭年纪虽小确淹盖不了他的丰华。他们坐着马车来到青山书院门口,因为马车快,用比平时少一半的时间就到了,
姜芜敲了敲门,门从里边打开出来一个人,姜芜还没说话那人就说你们是来找温钰温公子的吧,姜芜点点头,那人就说跟我来温公子我带你们去找他,来到小院前男人敲敲门说温公子人带来了,只见门从里面打开走出一个,面若冠玉,目如星辰,气质如兰的少年郎,少年不大却给人一种郎艳独绝,世间无二的感觉,几人都惊艳于他的样貌和气质。温钰先向男人道了声谢,又看向姜芜对她点点头说,你们跟我来吧,穿过两排屋舍到了一个宽敞雅致的房前停住了,温钰轻敲了三下门喊了声老师,里边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说了声,进,温钰带几人进去了,里边坐着几人正喝着茶聊着天,见有人进来就停止了交谈都看着他们,主座坐着一位老者,吩咐其他两人,带他们去旁边考试,其中两人站起身弓身退下,带着姜锦和姜铭到了旁边屋里,
主座之人又看向三人姜大伯姜大海有点紧张,双手紧握着,最后长者把目光定在姜芜身上打量着姜芜坦然回视,长者微微讶异想着小小年纪有如此胆量和心性。怪不得能让他小徒儿另眼相看,老者让几人座,姜大伯二人连连摆手说站着就行,老者也没勉强,老者对姜芜说,你就是谨之经常夸赞的小友?姜芜懵了一下,谨之那位?随后又想到古代学子大都有表字,谨之应该是温钰的表字。姜芜回不敢,又听老者说,听谨之说你治好了安阳府的疫症小小属实厉害,姜芜
回:先生谬赞,疫症是安阳府大夫一起研治的,我只是刚好配对了药方,老者满意的点点头心道小小年纪不贪功冒进,能走上云端又能居安田园,如若是男儿身必将在朝堂有一席之地,于谨之也是个帮称,可惜……
老者感叹一番又问了些别的,说了两句就咳喘气起,温钰拍着背帮着顺气,手法熟练,一看就经常做。老者旁边一人忙给倒了一杯热茶让老者喝下才有所缓和,姜芜观老者面色红润,气息不稳,手指泛青,心下了然估计是寒热之症,是一种慢性病,姜芜犹豫了下说,我可以为先生请脉,老者平息了一下气息说,忘了这还有一位小神医,那麻烦你了,姜芜走上前拿出一块帕子垫在老者腕上细细症着,又换了另一只手又细细检查了一番,先生得的是湿寒之症,因先生常年居于阴寒潮湿之地,又郁结于心所得。老者和温钰诧异看着她,知道她医术好,没想到把了下脉,不刚知道病灶在哪连病因也说的分毫不差,姜大海知道女儿医术了得,但今日亲眼看见又是另一番心情,
姜芜吩咐老者忌喝茶水,看出老者抗拒的表情。姜武说我偶得一方。可以做一些温补的药茶于先生喝。老者听了开玩笑对姜芜说你即便给我制茶,但你两位兄长不通过考试,我们学院也是不会收的。姜芜忙道,通不过考试是他们技不如人,怪不得先生,我为先生医治是敬重先生为民请命的大义与其他无关。
老者诧异看了一眼温钰,温钰摇了摇头知道不是他说的,又对姜芜说你认识老夫?姜芜摇了摇头说不认识。只是猜测而已,老者来了兴趣,问姜芜从哪得知的说说我是说,姜芜指了指老者眼前的茶杯和玉佩。老者不信这能猜出什么也没特殊标记,姜武又道。先生面前的茶杯色泽青绿,面若冠玉有蟹爪是汝窑特有的属性只用作御供。还有先生佩戴的玉佩,刻有一个崇字。三年前,当世大儒黎从一,冒死为天下百姓请命无果,毅然决然辞去太傅一职不知所踪。天下人只知黎从一却不知,从一只是表字,他真正的名字叫黎崇。姜芜说完这句话,其他人三人面色都变了变,黎崇认真的打量着姜芜道你真是从偏远之地逃荒而来,姜芜郑重的点了点头,黎崇叹息,可惜你是女子。要不然老夫定收你为徒,姜芜道达者济天下,学者亦不分男女。黎崇听了愣了一秒,随后又哈哈大笑起来。随后说道是老夫狭隘了,竟不及你通透,那你可愿做老夫的记名弟子。
姜芜忙躬身行礼说,学生姜芜拜见老师。黎崇高兴的大笑着,虚扶了姜芜一把。说了拜师礼流程,姜芜说不必大办,届时请几个观礼者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