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叫来了杨之夏。杨之夏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递给他:“王爷。”
萧锦帛拿着瓷瓶,倒出一粒药丸,直接吞下。然后说:“这阎王长可信?”
杨之夏腹诽,吃完了才想起来问!他说道:“他若不可信,这世上便无可信之人了。阎王长配的药,您放心,对身体绝对没有伤害。不过,王爷,您当真要这样做吗?”
萧锦帛说:“不然呢?告诉沐雨,我发现了他是奸细,然后弄死他。然后任由在不知道阴暗角落,继续藏着不知多少的鬼窥伺我们?”
杨之夏叹了口气,说:“不知听雷和逐电会不会也有问题。”
萧锦帛仔细回想二人的来历,那都是老皇帝还在世的时候派给他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不过经此一事,萧锦帛身边除了杨之夏,真的是都不敢全信了。
接下来三日,那姜凌峰不知是不是被气病了,还是故意避嫌,都没有出现在萧锦帛面前。而萧锦帛在沐雨的“精心照料”下,如期病倒了。
萧锦帛前脚倒下下不来床了,姜凌峰后脚就登门了。杨之夏接待的他,可他坚持要去探望萧锦帛,杨之夏只好带着他来到了后院
一进到萧锦帛的房间,姜凌峰就皱起了眉。可能是因为萧锦帛病了,房间便不敢通风,一股子霉气和药草混合的气味,十分难闻。
姜凌峰走到床前,假模假样地关心一番,实则是在打量萧锦帛,看他是否真的中了毒。
只见萧锦帛面色青灰,嘴唇发白,双目无神,虚弱无比,说一句话都要喘上半天。姜凌峰回头对杨之夏说:“杨将军,莫非你们带来的大夫都是草包吗?怎的几日不见,羡王竟病得如此严重?要不要本王叫我们的军医来给瞧瞧?”
杨之夏慌忙行礼,道:“不敢麻烦老王爷,属下日前已飞鸽传书给我们陛下,想必这几日陛下的回信就到了。只是和谈一事还请老王爷多担待,还需陛下另外派人来。”
姜凌峰摆了摆手:“不差这几日,不过本王想见一见老朋友,不知成老将军现在何处?能否允本王一见啊?”
杨之夏听了,立刻一副理亏的样子,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姜凌峰看在眼中,心里嗤笑,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看你们还能有什么本事!“莫非你们刑囚于他?!”姜凌峰一脸怒容。
“并……并非如此,只不过……只不过……”杨之夏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瞟向床上的萧锦帛。
姜凌峰冷笑一声,说:“既然杨将军不能做主,本王也不为难你了,那便等能做主的人来了再说吧!本王先回去了。”说罢,大摇大摆地走了。
听着姜凌峰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萧锦帛一骨碌坐了起来,愤愤地道:“这老匹夫!一肚子坏水!之夏,去请魏一孑过来,我有话跟你们交代。”
杨之夏领命去了,不一会儿,俩人一起回来了,萧锦帛顶着一脸“病态妆”坐在桌子旁,正发着呆。魏一孑明知道萧锦帛无事,可看着如此憔悴的他心里还是疼了一下。
萧锦帛见他二人进来,忙招呼魏一孑坐下,转头对杨之夏说:“之夏你也坐下。”
杨之夏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