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正色说道:“此乃你们贤王府内部之事,贤王,你务必给本太子铭记于心,日后倘若你胆敢对舒窈有丝毫残暴之举,本太子定会毫不迟疑地将她带走,保她安然无恙,”
贤王嘴角上扬,冷笑一声道:“太子殿下,劝你别管太宽!舒窈是本王府的人,本王自会妥善对待,轮不到你插手,你这般威胁,是不把本王放眼里?哼,执意多管闲事,就休怪本王不客气!想带走舒窈,得看你有无本事,别以为是太子就能为所欲为,这世间可不是你一人说了算!”
“不过韦舒窈,那信件你必须给我交代,十日之内查出真相,不然就当是你传我情书,若你继续敷衍,我绝不罢休,定认为你在玩弄我,莫小瞧我,后果你难承受,贤王若再执意阻拦,我就告父皇,让他主持公道,看谁无理谁捣鬼”。
太子说完毅然决然地一甩衣袖,转身欲打道回府。
而后,太子的侍卫们皆步伐整齐、神色肃穆地紧跟其后,鱼贯而出了贤王府。
韦舒窈听闻这话,心陡然一沉,仿若坠入冰窖,她原本娇美的脸上满是惊恐与慌乱,美眸里尽是难以置信和委屈。
她嘴唇轻颤,想申辩却不知从何开口,那信件本与她无关,却遭此威胁逼迫,感觉像被无形大网束缚,难以脱身。
她紧攥着手中的帕子,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决然暗想:“我必须在这十日之内查出真相,绝不能让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头上。”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把信件折好,放入衣服内侧的口袋里。
然后她抬头看着旁边的贤王赵忻帆说道:“王爷,谢谢你能相信我…” 可是她话音刚落,却被贤王猛的拦腰抱起,全然没有半分温柔的迹象可言,这可把韦舒窈吓了一大跳。
她惊呼出声,娇俏的面容瞬间涨得通红,双手下意识地拍打贤王的胸膛,“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贤王却仿若未闻,抱紧她的手臂没有丝毫放松,贤王想起刚刚韦舒窈那么温婉又妩媚动人地迎合太子,而且这封传情书信尚未明了,更是让他心里怒火中烧。
此刻,他心中的理智被妒火焚烧殆尽,恶念丛生,竟准备对韦舒窈霸王硬上弓。
他的眼神变得凶狠而狂热,犹如燃烧着两团炽热的火焰,那目光中充满了占有欲和失去理智的疯狂。呼吸也愈发急促,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紧紧抱着韦舒窈,手臂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箍住她纤细的身躯,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深深陷入她的衣衫。
他步伐匆匆,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脚下生风,一心只想快速奔向屋内。
这一幕被在暗处的那对主仆二人看了个真真切切。丫鬟水桃急切地说道:“王妃娘娘,您快看,贤王不但没有休了那个贱人,反而还紧紧抱着她回房去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此时的苏傲珊已是气得双眼噙泪,胸脯剧烈起伏,银牙紧咬,暗道:“好你个贤王,既然你对我如此无情无义,就休怪我心狠。”说完,她急忙擦干眼泪,转身便如一阵疾风般快速跑向府中敞开的大门而去。
水桃见状,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王妃娘娘为何突然这般急匆匆地跑出贤王府,于是她赶紧高声叫道:“王妃娘娘,您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苏傲珊仿若未闻,脚下的步伐愈发急促,裙袂飞扬,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追上太子,因为她有话对太子说。
她边跑边在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告诉太子,韦舒窈一直都没有失忆,从始至终都是在欺骗他。
她要让韦舒窈被判欺君之罪,要让韦舒窈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苏傲珊呼吸急促,额头满是汗珠,眼神却格外坚定。
此刻她满心复仇之念,全然不顾路人目光,风在耳边吹,她脑海里不断闪过贤王抱韦舒窈进屋的情景,恨得直咬牙。
终于,远远地看到了太子的车驾,苏傲珊使出全身的力气呼喊:“太子殿下,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