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眉梢高挑,眼中满是胜利者的骄矜,继续说道:“这信物便是窈窈对我的真心证明,她心心念念着我,盼着我能救她出这水深火热之地,贤王,你强留她在身边又有何用?她的心从未在你那里!”
此时,太子身后的亲信们也纷纷附和,脸上尽是谄媚之态:“殿下英明,这下贤王无话可说了。”
贤王看着那信物,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和痛苦之色。
只见信中写道:“太子殿下,我在贤王府中受尽了无尽的折磨,贤王一直忌恨我参加了太子妃的甄选,竟狠心将我关进猪笼,令我游大街示众,而后又把我扔入河中,欲使我被淹死,可他又觉得这般不足以解其心头之恨,不想让我如此轻易死去,于是又把我救起,留我在他的府中继续遭受折磨,舒窈心中唯有太子您,从未有过贤王赵忻帆半分位置,望太子速速前来解救我……”
贤王赵忻帆紧咬着牙关,他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太子见状,愈发张狂得意,声调猛地提高数分,厉声道:“贤王,事实就明晃晃摆在眼前,你再如何百般抵赖否认也全然无济于事,你睁大双眼仔细瞧瞧这手笔,这绝对是窈窈的亲笔无疑!今日,我定然要带窈窈走!”
太子如今都故意在贤王面前改口叫韦舒窈为窈窈了,这样更显得亲昵些。
贤王双目几欲喷火,怒声吼道:“不!我定要先让韦舒窈前来当面对质一番,这封书信到底是不是她亲笔所写!此事必有蹊跷,我绝不相信窈窈会如此绝情!”
尽管贤王内心深处压根不相信这会是真的,然而此刻他的心里依旧像被重锤狠狠砸过一般,难受得紧,甚至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几分猜疑。
他瞬间恨不得把这封书信给撕的稀巴烂,但太子眼尖手快,他瞬间怒不可遏,“贤王,这封书信可是证据,你若是敢撕掉它,那你就是心虚了,也彻底认输了,不敢面对这个事实!”
贤王的手僵在半空,眼中怒火燃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太子,你休要在此咄咄逼人!就算这信是真的,那又如何?舒窈在我府中一日,便是我的人,我绝不会让你带走她!”
太子冷哼一声,“贤王,你莫要执迷不悟,今日我定要带她走,看你能奈我何!”接着太子又振振有词地说道:“贤王,我看你就是心虚了,这明晃晃的事实就摆在这儿呢,还非得要让窈窈来对质?你麻溜儿地把人给我送来就成,我好接她赶紧回去!”
贤王一听太子一直在亲亲热热地叫韦舒窈“窈窈”,心里那叫一个翻江倒海,只觉得一阵恶心,醋坛子更是打翻了一地,他心里暗自嘀咕:我跟韦舒窈认识这么久,都没叫得这么肉麻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