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凌老将军正在思考着如何排兵布阵,却听一将士来报,镇安侯的部下强掳民女,那女子已经自尽了。
凌老将军登时怒上心头,他大步走去找镇安侯。
“侯爷,本将军听闻你的部下强掳民女,致人死亡,您打算如何处置?”凌老将军严肃地说。
镇安侯原本让人将这事压了下去,就是不想让凌老将军知道,怎料还是有人漏了口风。
他淡淡地说道:“将军,那只是一程国女子,死不足惜,况且我的部下征战有功,怎能因一敌国女子就处罚他呢!”
“荒谬至极!两国之战,与百姓何关,殃及无辜,有违军令,怎能功过相抵!传令,将那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凌老将军郑重地喊道,不留一点情面。
镇安侯气得脸都红了,指着凌老将军怒道:“将军,你!”许是气血逆流,镇安侯突然两眼一闭,晕倒在地。
凌老将军有些意料不到,不过还是和一名将士快速上前将人扶了起来,又请军医来给他查看。
一行人一路北上,秋色也更浓了些,他们终于抵达了京城。
路过李府时,李静姝便带着珍儿和小宝下了马车。萧瑜掀起了帘子,探头问她:“静姝,你什么时候来找我?”李静姝对萧瑜笑笑说:“等我把他们俩安顿好就去找你,你先回去吧。”说完朝她挥了挥手。
萧瑜放下了帘子,又转头坐好,让侍卫驾着马车走了。
其实这段时间,李静姝有在考虑珍儿和小宝的去处,思来想去,最后决定还是让他们住在别院。
见萧瑜的马车已走远了,李静姝带着珍儿和小宝进门了。
管家刚好路过,一眼便看到了李静姝,忙跑过来激动地喊道:“小姐!”
见到管家,李静姝也眼前一亮,“李伯!近来可安好?”
李伯笑着答道:“小姐,这府上一切都好。您走了许久,老爷和夫人可每天都盼着您呐!”
闻言,李静姝不禁有些愧疚,灾情紧急,她还未当面与父母告别,便与萧瑜一同去了荇江,临行前只留下一封书信告知。
李静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地问:“我爹和我娘没生气吧?”李伯看了看眼前的李静姝,聪慧伶俐,是成大器之人,只是有时果敢的行为却难免让人担心。
“老爷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夫人多多少少念叨了几句,不过小姐平安归来,老爷和夫人定不会生气的。”李伯想着,老爷和夫人虽然嘴上责怪,但也知道小姐的性子,若非事情紧急,也不会不提前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