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怎么了?”闻声,厉君湛看向怀中人,发现小少爷的脖子,不经意间抓红了一片。
“别动。”他连忙止住他的手,“我带你去医院!”
招手让人将车开过来,他也顾不得衣服的事了,赶紧先带人去医院,生怕小少爷又在他这儿出什么问题,宴苍安直接架大炮过来轰炸他!
宴苍安,为了弟弟什么都做得出的疯子。
母亲在生宴岁时难产离开了,一家人非但没有觉得是宴岁带来的灾祸,反而心疼这孩子是早产儿,身体不好还没了娘。
宴苍安更是从小将宴岁当心头宝,小心呵护着身体有些脆弱的弟弟。
公司罗列一堆事没处理,大总裁已经在医院给人拿药了。
宴岁歪着脑袋,“湛湛给我上药。”
托助理买了干净的衣服来,小少爷已经洗干净换上新衣服了,只是还可怜巴巴的抱着被装进袋子里的脏衣服。
此刻,站在医院走廊,昏暗的光影下,小少爷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
白嫩的皮肤上起了一些红疹,被小少爷抓的更红了些,看起来十分严重。
厉君湛看了看四周,熙熙攘攘的过路人,“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你以后都是要嫁给我的唔……”
厉君湛赶紧捂住那张巴巴的小嘴,紧张的看着路过打量的人,拽着人来到角落,“以后出门在外能不能别说我是,我……”他甚至都说不出口。
难得能让厉君湛害羞,宴岁看着他略微粉红的耳尖,觉得有些可爱,便轻轻用指腹碰了碰,覆在唇上的手瞬间消失不见,厉君湛转身蛮劲跑下了楼。
宴岁凌乱:“他干嘛去了?”
罐罐:“母鸡啊。”
没过多久,人又回来了,跟经历了什么风沙天气似的,有些风尘仆仆。
只是他好不容易去楼下抚平的躁动,在被小少爷拉进卫生间单间时,再次紧紧拉扯起来。
“你做什么?”
宴岁举着药袋子嘿嘿一笑,“在外面你不是害羞嘛,在这儿就没人能看见了。”
某人死鸭子嘴硬,“我没有害羞。”视线却早就不敢看的飘忽到门板上了。
秀色可餐的小少爷,还是和他在这种地方…简直……要命。
最后也只能咬牙,给小少爷抹药膏。
抹一下,小少爷抖一下,他心尖就跟着颤一下。
“你抖什么?”
“痒~”
“……别撒娇。”
“我没有…”
现在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