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宴岁偏过头来笑的好看,“我以前有个哥哥的,只是出了车祸,但是神婆说了,哥哥一直跟着我呢,我们两兄弟心连心,身挨着身,我去哪儿,哥哥就跟着飘到哪,所以我得给他留位子坐。”
许倾幻一下子愣住了,宴岁那明媚的笑脸,在眼中越发阴森起来。
不知是不是心理缘故,他感觉教室的空调冷气更足了,周遭阴森森的,他抱着胳膊,感受着汗毛的竖立,悄无声息的挪了挪屁股,与宴岁中间隔两个位子。
宴岁眼底蕴笑,蹭着身子贴过去,“倾幻,你不是要跟我坐吗?”
“别过来!”许倾幻挪的更快了,只是教室的凳子都是需要有力压着才能坐,不然就会弹起,他跟遇见鬼似的,挪的飞快,来不及按压凳子,突然一屁股坐了下去,“扑通”整个人砸在地上。
动静不轻。
宴岁憋笑,伸手过去,“诶呀,倾幻你怎么了?”
“别碰我!!”
许倾幻小时候家在深村,那村子最注重的就是民俗和一些鬼神说,所以他很怕这些。
许倾幻手猛地一挥,宴岁眼波婉转了一下,身子突然一歪,整个人“啪叽”肉饼一样摔了出去,摔在众目睽睽下。
“你干什么呢?”苏呈第一个站起来,众人以为他要指责宴岁。
谁不知道他和许倾幻感情好。
不想苏呈竟俯身扶起了地上柔弱无骨的美人。
只是美人似乎有些抵触,不想他碰,自己坚强的起来了。
宴岁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抱着摔红的手臂,低头无措的站在那儿,“对比起倾幻,我惹你生气了。”
“许倾幻你闹什么?”苏呈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宴岁什么都没做,还好心扶他,反倒被他白眼甩开了。
无故被凶了几句,许倾幻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
苏呈是他男朋友!追自己时轰轰烈烈,有目共睹,如今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驳自己面子,凶自己,许倾幻哪里下的来台,一气之下跑出了教室。
宴岁得意的瞥着那挥泪的身影,唇瓣弯了弯。
不是喜欢跟我搞暧昧让你苏呈哥哥吃醋吗?
以后,我就像鬼一样缠着你,让你想摆脱也摆脱不掉。
罐罐:“宿主,你真有哥哥吗?”
原主倒是没有,宿主不一定。
宴岁:[有啊,中午不是才请我吃了火锅。]
温煦要是知道宴岁为了编瞎话,把他说成是自己死翘翘,还要舔狗缠他身的哥,恐怕要气的呕出一口血来吧。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
“没事。”宴岁冷漠的躲开苏呈的触碰。
他最讨厌脏男人碰他了。
苏呈看着空落落的手,视线忍不住的落在眼前这张明媚动人的小脸上。
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少年。
漂亮的让人可以找到百个、千个词语来形容他,但哪一个用来形容他都不足够。
许倾幻一节课没回来,苏呈不要脸的坐到了许倾幻的位子上,似是忌惮,两人中间的空位一直没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