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纱,我看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总是被她们欺负。
至于刚刚的事,不管是她的错,还是你的错,她都不应该动手打人。”暮国佳心疼地看着女儿。
“其实她也没有打到我呀!”暮清纱小声辩解。
“没有打到你才是最好的,如果打到你,你以为,她还能站在那里跟我说话吗?
就算没有打到,要打的想法都不能有。”暮国佳语气坚决。
“可是,爸爸~”暮清纱还想说些什么。
“好了,纱纱,你就别再为她解释了,像她这种人,你对她再怎么好。
她也只是把你当做白痴,明白了吗?”暮国佳打断了暮清纱的话。
“好的,爸爸,纱纱,明白了。”暮清纱点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
“嗯,明白了就好,你要学会反抗,永远不要给别人欺负你的机会。”暮国佳摸了摸暮清纱的头。
“嗯,好~”暮清纱靠在暮国佳的肩膀上。
“小李,开车吧。”暮国佳说道。
“是,老板。”车子缓缓启动。
暮清舞望着远去的车子,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怨恨:“暮清纱,你得意不了多久的,等我们把你赶出暮家,我看还有谁给你撑腰。”
“行了,什么都怪暮清纱,说来说去都暮清纱,可那又有什么用。最后,你爸爸还不是得怪我们。
真是烦死了,怎么我们什么都逃不过暮清纱?”暮清浣抱怨道。
“行了,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完了,我们就不会再跟她有任何关系了。
到时候可能只有她来求我们的份儿,而在也不会是我们看她过日子了。”作为两个女儿坚强厚盾的江玲姗恶狠狠的说完。
“好~”暮清浣应道。
“妈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把件事解决啊!”暮清舞迫不及待地问道。
“怎么,暮清舞,你是不相信,我还是?”江玲姗斜睨了一眼暮清舞。
“不是的,妈妈,我有些只是好奇,所以就想问问看。”暮清舞连忙解释。
“这有什么可好奇的?安安心心的等着我们不被赶出暮家就行了。”江玲姗不耐烦地说道。
“那好吧!”暮清舞无奈地低下了头。
“好了,清浣,现在暮清纱都出院了,你也没必要在这医院里呆着了。”江玲姗说道。
“为什么呀?妈妈,我的伤口还疼着呢!”暮清浣委屈地说道。
“疼疼疼,这点伤痛都忍不了,你还能成什么大事?
人家穆青他伤得比你重,人家都出院了,你只是个小小的划伤,你就想赖在医院里吃死吗?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江玲姗怒喝道。
“妈~”暮清浣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行了,清舞,你一会儿赶紧去给她办住院手续,我们得赶紧回暮家去。”江玲姗命令道。
“是,妈妈。”暮清舞应道。
“既然有了计划,那就得必须趁热打铁。上车”江玲姗拉开车门。
“妈妈,我的手还疼着呢?”暮清浣可怜巴巴地说道。
“你是手疼又不是腿疼,手疼就上不了车了。赶紧的,别浪费时间。”江玲姗毫不留情。
“哦!”暮清浣只好忍着痛上了车。
“清舞,开车,好~”江玲姗催促道。
“嗡~”车子启动。
“清舞,怎么回事啊?怎么开着开着就不走了。”江玲姗抱怨道。
“我也不知道呀,妈妈,好像是车子抛锚了,我先下去看看吧!”暮清舞说着打开车门。
“好,你下去看看吧!”江玲姗一脸焦急。
“妈~”暮清舞的声音带着哭腔。
“怎么了?”江玲姗不耐烦地问道。
“我们回不去了,车胎爆了,得赶紧打电话叫人来换车胎。”暮清舞说道。
“好吧,清浣,先下车。”江玲姗无奈地说道。
“哦!”暮清浣小心翼翼地下了车。
“我先打个电话。”暮清舞掏出手机。
“嘟,嘟,嘟……”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怎么样啊?打通了吗?”江玲姗急切地问道。
“还没有人接。”暮清舞焦急地说道。
“继续打。”江玲姗催促道。
“嗯~”暮清舞继续拨打着电话。
“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车胎怎么爆了?”江玲姗抱怨着。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在路上遇到什么东西了吧。”暮清舞说道。
“有可能。”江玲姗皱着眉头。
“嘟,嘟,嘟……”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你们现在能过来给我们换一下车胎吗?我们~唔~”暮清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
“啊!怎么回事儿啊?谁呀?放开我们,你们想干什么啊?”江玲姗惊恐地尖叫起来。
“唔,唔,唔~”暮清舞和暮清浣也拼命挣扎着。
“唔~救命啊!”三人的呼救声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
“带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
“啊!”
“你们,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江玲姗惊恐地问道。
“因为很让人讨厌,动手往死里打,只要留着一口气就行。”为首的人冷冷地说道。
“是。”几个彪形大汉挥舞着拳头,朝着三人狠狠打去。
“啊!不要啊!”
“救命啊!”
“啊!救命啊!”
“啊!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江玲姗苦苦哀求。
“谁让你们停下的继续。”为首的人怒吼道。
“是”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啊!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暮清舞和暮清浣也哭着求饶。
……
“行了,赶紧停手,走。”为首的人挥挥手。
“好,走,快走”
“不~要~再~打~了~”三人躺在地上,遍体鳞伤,气息微弱。
“妈妈,姐姐,你们怎么样了?”暮清浣有气无力地问道。
“清浣,你怎么样了?”江玲姗艰难地问道。
“好痛啊,全身都痛,好端端的他们为什么要打我们呀?”暮清浣哭着说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难道是,是暮清纱让人过来打我们的?”暮清舞猜测道。
“应该不会吧。”江玲姗摇摇头。
“什么不会啊?今天早上我才撞了她,她不想办法才报复我才怪呢。”暮清舞恨恨地说道。
“真是烦死了,怎么哪都有她啊?暮清纱,今天的仇,我回去再慢慢跟你算。”暮清舞咬牙切齿,眼神中充满了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