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温洁沫笑着问道。
“哇塞!冰淇淋,炸鸡,可乐鸡翅。”暮清纱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嗯嗯,怎么样?想不想吃?”温洁沫眨了眨眼睛。
“想想想……”暮清纱迫不及待地说道。
“那赶紧吃吧!”温洁沫将食物放在了桌子上。
“好的……”暮清纱拿起一块炸鸡,大口地吃了起来。
“哇!好好吃哦!好几天都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暮清纱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切~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这一点东西就叫好吃啦。”温洁沫调侃道。
“当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住院的日子有多难受。”暮清纱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说道。
“好好好,那等你出院了我们就去吃更多好吃的。”温洁沫说道。
“好,可以,到时候我请客。”暮清纱笑着说道。
“交在你身上了。”温洁沫点了点头。
“没问题。”暮清纱拍了拍胸脯。
“哦,对了,沫沫,我想出院。”暮清纱突然说道。
“什么?”温洁沫惊讶地问道。
“我说,我想出院,这里面实在太难待了。”暮清纱坚定地说道。
“纱纱,你想好了吗?”温洁沫一脸的担忧。
“嗯,我早就想好了。”暮清纱点了点头。
“可是你的伤口还没恢复好啊。”温洁沫说道。
“哎呀,才这一点点伤而已,没事的。”暮清纱满不在乎地说道。
“嗯,那好吧,那一会儿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温洁沫无奈地说道。
“好。”暮清纱开心地笑了起来。
“快吃吧。”温洁沫说道。
“嘿嘿,真好吃。”暮清纱继续大快朵颐。
“你尝尝,嗯,棒棒哒。”暮清纱将一块鸡肉递给温洁沫。
“是吧!”暮清纱笑着说道。
咯噔~
就在这时暮清纱的爸爸暮国佳提着鸡汤走了进来。
暮伯伯~
爸爸,你怎么来了?
我回家去的时候就让张婶给你炖了鸡汤,所以我来给你送鸡汤啊。
唉,你这小丫头,你吃的这些都是什么呀?你光吃这些是没有营养的。
好了好了,别吃了,来喝点鸡汤补补身体吧,看你瘦的。
哎,不是,爸爸,这些……
来,沫沫,拿着吃吧!纱纱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呢,就别先给她吃这些了,再要吃,也要等身体恢复好了才能吃。
哦,我知道了,暮伯伯。
好了,这些你吃吧?
嗯,好的。
来,纱纱,爸爸给你盛了一碗满满的,你要把它全部喝完啊。
如果这点鸡汤都喝不完,看爸爸怎么收拾你。
嗯,那个,爸爸,不太怎么想喝鸡汤 ,就给我吃点素的就行了。
这怎么可以啊,都说了你身体需要补,才能恢复的快,你光吃那些素的有不会起什么作用的?
可是……
哎呀,好了,纱纱,看你,暮伯伯好不容易才能来给你送鸡汤,你就多少喝点吧,好不好?
那,好吧。
这就对了嘛!来端好了,别撒在床上了。
好的,谢谢爸爸。
不用谢,你是我女儿,给你做这些是应该的。
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等你出院后,爸爸就给你办一个盛大的生日会,好不好?
嗯,全凭爸爸做主就好。
那就这么决定了。
好的。
夜已深,万籁俱寂,整个薄家宅子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少爷,这么晚了还不睡,是有什么事吗?”佣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想问一下,二少爷回来了没有。”佣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焦虑。
“哦哦,二少爷已经回来了的,我刚见他进屋去了。”佣人赶忙回答。
“好,那你去休息吧!”薄天禹挥了挥手,神色凝重。
“好的,少爷。”佣人退了下去。
薄天禹按着轮椅来到薄天恒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谁!”屋内传来薄天恒警惕又略带不耐烦的声音。
“我!你哥。”薄天禹的声音低沉而压抑。
“哥,他现在来找我,难不成是因为我今天把那事告诉纱纱了吗?”薄天恒在屋内暗自思忖着。
“哦!来了。”薄天恒不情愿地打开了房门。
“哥,你这么晚找我有事吗?”薄天恒的语气充满了抵触。
“你今天……”薄天禹咬了咬牙,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是,是我说的,我就是要让纱纱厌恶你,我记得我不是跟哥你说过了吗?我不会让你和纱纱结婚的,我说到做到。”薄天恒昂着头,目光中透着倔强和挑衅。
“哦!是吗?”薄天恒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你就这么确定,你这次成功了吗?
如果没有成功,哥你大晚上不睡觉,来找我干什么呢?”
薄天禹,我说过,我和纱纱本来就是一对的,是你把她从我身边抢走的。所以,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薄天恒怒目圆睁,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是吗?那我也告诉你,薄天恒,从始至终她暮清纱都只能是我的。
这是从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这一切就是注定好了的。”薄天禹毫不退缩,大声回击。
“你说你们才是真爱的一对,你怕不是在说笑吧!”薄天禹嘲讽地说道。
“薄天禹,你什么意思。”薄天恒握紧了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我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你说你们是一对,你们相爱过,这个我承认。但是,从开始到现在,我们不但有着夫妻之名,我们还有夫妻之实。
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们有过吗?她给你了吗?哪怕是让你在她额头上点一下,有吗?”薄天禹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向薄天恒的心。
“嗙!薄天禹”薄天恒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一拳挥了过去。
“怎么,恼羞成怒了,我说对了,是吗?”薄天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脸上却挂着得意的笑容。
“薄天禹,你别太过分了,我现在给你的这一拳,是看在你双腿脚不方便的份上,不然,我可不会轻易的就这样放过你。”薄天恒喘着粗气,双眼通红。
“薄天禹,你以为那天晚上的男人是你,你就成赢家了。
我告诉你,我今天会去找她,就没有想过,她的曾经给了你。
我只要她回到我身边,至于其他的,我一概不在乎。”薄天恒的声音带着几分绝望和坚决。
“哦!是吗?”薄天禹挑了挑眉,“那我就等着看,看她会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把她重新拉回你身边。”
“你想把她抢回去我没意见,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她暮清纱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是我薄天禹的。
不然,她都和你在一起了,在她出事的时候,怎么救她的人不是你,而是我呢?”薄天禹的话语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
“薄天禹。”薄天恒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你打啊!怎么,不敢动手。如果你这一拳打上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一无所有。”薄天禹挺起胸膛,毫无畏惧地直视着弟弟薄天恒。
“一无所有,你少得意了,从你把纱纱抢走的那一刻开始,我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弃了吗?我也告诉你,不会。”薄天恒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
“很好,我的好弟弟,我很期待你会有个好结局。”
薄天禹狠狠地瞪了弟弟薄天恒一眼,按着轮椅转身离去,留下薄天恒独自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