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彧和宴清携着落日慢悠悠的回到了家,祁彧去还车,宴清则是连忙洗洗手做了晚饭,
用完饭时祁彧看着宴清满是笑意的笑脸出声询问:“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祁彧放下筷子开心的比划道:“这是我第一次去县里,今天玩的很开心,”
祁彧将菜碗里唯一的肉夹到了宴清的碗里,笑道:
“是吗?可是今天因为清儿你妻主我可是花了不少的钱,以前啊觉得清儿勤俭持家,现在却是感觉清儿可真是个败家子,”
这话一说出口,宴清立即害怕的放下手里的筷子,眼神怯懦的看着祁彧,
“妻主,我看她们是真的可怜,才让妻主买的,”
祁彧:“这样啊,我家清儿现在不仅会关心妻主,竟还会关心别的女子了,”
这话成功吓得宴清起身便跪在了地上,满是恐慌的大眼睛望着祁彧,
小手快速的解释着:“妻主,我知道错了,我真的没有关心别人,真的没有,妻主要相信我,”
祁彧才没有真的责怪宴清,她只是在想办法欺负宴清,
祁彧轻咳了一声,伸手将宴清从地上拉起来,将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大手揽住人的腰肢轻声诱惑道:“嗯,想要妻主相信你,你总是要证明一下吧,”
宴清有些懵,但还是乖乖的点头:“妻主想要我怎么证明?”
祁彧靠近宴清嫩白的耳畔,张口咬住肉嘟嘟的耳垂,轻声说着什么,
在祁彧坏笑着松开宴清后,宴清整个人已经如同煮熟的螃蟹一般,从头到脖子都是红的,
宴清低着头不回应,祁彧则是立即冷下脸来,将宴清从自己而腿上推开,冷声道:
“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吃饭吧!”
宴清看着祁彧冷了脸,立即害怕的伸手揪住祁彧的衣袖,
见祁彧依旧是冷着脸不说话,宴清便只能怯懦懦的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小心的一口一口吃着饭菜,
当宴清一低头却看见自己碗里反着刚刚祁彧夹给自己的肉,
这是自己炒菜时,放进来唯一的一块肉,本想着给妻主吃的,妻主却直接夹到了自己的碗里,
宴清想着自己嫁过来的这段时间,妻主对自己包容和照顾,
每次有好吃的,妻主都会夹过来给自己吃,而且妻主也丝毫不在意自己是个哑巴,
要是自己嫁给村中的任何一个女子,怕是都会如奴才一样的生活着,整日被人训斥和欺负,
而现在的妻主不仅对自己好,还从未要动手打过自己,
越是这样想宴清便越是难过,总感觉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妻主,连妻主这样小的要求都不同意,
两人用完晚饭后,祁彧便直接去了书房将自己过几日要去郡里交给书馆的书都整理好,
以便后日去接那两人时用书去换钱,
整理好书籍祁彧便拿出两人的奴契查看,这一看祁彧却是发现两人而奴契上竟是扣了两个红色的印章,
分别是北昭城诏狱司关押的奴印,一个是城主亲用的印章,
祁彧看着着两个印章忽的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这两个奴隶的身份绝对是带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人应给是恨极了两人才会将两人的武功封住,然后扔进了奴隶场,让奴隶主不停的折磨羞辱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