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祁彧并没有宴请村中的百姓喝酒,将宴清娶回家再送走那些前来凑热闹的百姓,也才将近中午,
祁彧回房间将宴清的盖头掀起来,露出了里面略施粉黛,已经羞红了脸的脸蛋,
祁彧将盖头握在手中把玩,眼神带笑的看着宴清,
“怎么不哭了?”
宴清害怕的身子一直都在颤抖着,祁彧靠近自己说话更是让宴清连头都不敢抬,
祁彧笑着伸手勾起宴清的下巴,让人不得不看自己,
“妻主问话要知道及时回应,宴清这些规矩没人教给你吗?”
宴清身子一愣,怕自己挨打便立即比划道:“教……教了!我知道错了,”
祁彧勾唇:“以后不许在外人面前哭,记住了吗?”
宴清乖乖的点头:“我知道了,”
祁彧坐到床边,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二话不说便扣住宴清的脑袋吻了上去,
第一次被人这样急切的吻着,宴清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像块木头一样的乖乖坐着,
而被人伺候惯了的祁彧都一会见到这样木讷的,竟有些深深的无奈,
“你是木头吗?张嘴!”
宴清被祁彧训斥后,便乖乖的按照祁彧说的做,自然是被欺负的不轻,
但祁彧倒是没做到底,吻够了便松开宴清,大手揉搓了宴清的小手,看着宴清一副被人欺负狠的样子笑道:
“时间还早,现在入洞房那我们晚上就没事做了,宴清,我给你买了你要的小鸡和小鸭,要不要去看看?”
前一秒还在害怕的宴清,在听到祁彧竟真的给自己买了小鸡小鸭后,顿时开心仰起小脸的连连点头,
祁彧笑着将人放到地上,伸手拉住宴清柔软的小手便去了后院,
宴清其实是第一次见到祁彧家的样子,他听娘亲说祁彧家很大,院子更大,
那时自己还想能有多大,现在看了这却是很大,
祁彧家的院子要比自己家的大上许多,房屋更是,居然有三间还是瓦房,
在整个百姓村可能也就祁彧一家能有这么大的院子,只此一家能住上瓦房吧,
宴清在心里已经开始悄悄的合计,这么大的院子要种点什么了,
来之前担心祁彧家小,宴清并没有带很多的种子,现在看来真的自己想象力太浅了,
祁彧拉着宴清的手一直到了后院,看着如此大的鸡圈宴清更是有些震撼了,
忍不住对着祁彧比划着:“小鸡和小鸭用不着这么大的圈,浪费!”
祁彧看着宴清摆动自己的手臂来学小鸡和小鸭,被可爱的伸手拍了拍宴清的脑袋,
“没事,反正家里地方大,不用也浪费,”
宴清看着大院子赞同的头,
白嫩的小手缓缓推开圈门,宴清伸手抓起一只嫩黄的小鸭子开心的笑着,
有了这些自己的日子才能真正的过起来,
宴清抬头和祁彧那深沉的目光撞在一起,顿时羞涩的低下头,不敢去看祁彧,
祁彧则是觉得有意思,
在现代自己也包养过几个年轻貌美,张口软软唤自己姐姐的男大,
可那些刚刚成年的男孩身上朝气和阳光,就连笑容都是带着沁人心脾的清爽感,
但到了这里,祁彧遇到了宴清,
这个很惧怕自己,又很娇嗔的男子让自己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
在古代男子十二三岁便要嫁人,为人夫郎,给人生女,
像宴清这个年纪在大胤朝已经到了触犯律法的晚婚年纪,
要不是自己今日娶了他,那再过半个月宴清就会被衙门的人,抓走去充当军妓,用来抚慰边境那些回不了家的将士,
但像宴清这样长相惊艳的男子,估计被抓到衙门便会直接被那些衙役强行要了身子,
因为这样的反正也是要充军的,才没人会在乎是不是还有贞洁,
祁彧伸手将宴清手中的小鸭子抓起来,看了看,也没有那么可爱啊,这个宴清怎么就能看着它一直笑呢,
宴清看着祁彧那皱起来的眉毛,担心祁彧会突然发脾气将小鸭子摔死,
便伸手小手紧张的在祁彧的手下面接着,以防止小鸭子掉下来摔死,
祁彧看着宴清如此紧张这个小鸭子,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
快速抬起手作势要将鸭子摔死,果然吓得宴清连忙伸手抱住自己的手臂,眼含热泪的大眼睛满是祈求的望着自己,
祁彧笑着放下手,将小鸭子放到了宴清摊开的手上,“不逗你了,再玩一会就赶紧回来做饭吧,”
宴清感激的接过小鸭子抱进怀中,乖乖的点头,
祁彧笑着往回走,这以后有人给自己洗衣做饭的日子可太好了,
宴清看着祁彧走远这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笑着拍了拍小鸭子的脑袋,心中嘀咕着:
“她的力气可大了,一手就能将你捏死,要不是我求情,你早就死了,即可要记住我的恩情,快点长大,然后努力下蛋给我吃,听到了吗?”
小鸭子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宴清的心声,竟跟着嘎了两声,好似在回应宴清一样,
过了一会宴清拿了些青草扔进了鸡圈中,看着他们飞快的跑过来吃草,宴清开心的趴在栅栏边又看了一会才去厨房给祁彧准备午饭,
而此时的祁彧正在最右边的书房中翻阅着原身母亲留下的书籍,
这还是祁彧第一次进这个房间,
想着自己要入举科考,就要多读些这里的书籍,顺便了解现在大胤的局势如何,
可当祁彧翻开书架中的书本时,惊讶的发现,原身母亲的书籍上记录的东西更加详细和准确,
祁彧忍不住坐下一页一页的翻看着,直到翻到中间的位置,里面赫然夹着一个信封,
祁彧没有犹豫,直接将信封打开,里面写着:
“老师安好,学生陈子昂问老师安,不知老师在平安县生活的是否舒心,如今朝中局势紧张,丞相邹铭钰和太傅傅锦盛两厢争斗,波及无辜甚多,然陛下整日无心朝政,一心沉迷后宫温柔乡,导致朝中各大势力都在暗中肆意成长,几大皇女更是肆无忌惮收拢人脉,将整个京都搅的乌烟瘴气,学生不知自己几十载刻苦读书究竟有何意义,不知自己这一身的官服究竟能为哪个百姓鸣冤平反,学生整日在诡谲暗动的朝堂生活,已经深感疲惫,特写此书信,往恩师能为我破开迷雾,寻找前路。“
看完信中内容祁彧大概知道了原身父母被杀的原因,
那就是立场不同,皇帝看似只关心后宫美人,但对丞相和太傅之间的争斗是头疼不已,
而此时最需要的就是再来一个势力,能够将两人制衡,
而这个人就是原身的母亲,而这个想法不知因为什么泄露了出去,
这才给原身父母带来灭顶之灾,
祁彧虽不知道原身父母真实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但至少能够猜到原身父母以前在京都的地位很高,且可以做到一呼百应的程度,
将信装回信封,祁彧重新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放起来,
原身父母被杀害与这封信有没有关系还不能确定,要先留着以后看看情况再说,
祁彧将信藏好,门外便传来了宴清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祁彧将门打开,看见宴清抿着唇等着自己,祁彧伸手将宴清拉到自己身边,
大手紧紧的扣住宴清不盈一握的腰肢,冷着脸俯身靠近宴清询问:
“我忽然想起来你应该唤我什么?”
宴清感觉腰上的大手很热,也有有劲,这力道仿佛要将自己的腰勒断一般,
祁彧看着宴清越来越红的脸,和那急促的呼吸,都怀疑自己的手将他的呼吸给掐断了,
见人不回应自己,祁彧收紧手臂将人直接提起来,身子紧紧的贴着自己,
“回答我!你应该唤我什么?”
宴清张了张口,却没有声音,只能红着眼睛比划:“我应该唤你妻主,可是我不会说话,唤你你也听不到,”
祁彧见宴清有些难过的红了眼眶,知道自己刚刚的问题或许不该问,
“嗯,听不见也要说,时间久了你不用比划,干看嘴型我也能猜的出来,知道了吗?”
宴清愣神的看着祁彧,随后迟钝的点了点头,比划着:“我知道了,”
祁彧笑着松开了瘦小的宴清,两人一同去吃了午饭,
来到古代祁彧虽然很满意这个女尊男卑的时代,但是一想到女子要挣钱养家就有点难过,
在现代自己就因为所谓的继承人而劳累了二十多年,现在穿越了没想到还是要继续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