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我们都要如此,遇事多动脑子!”
余良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众人的说法,接着又道:“小不点,从今往后每次商量事情的时候,你都要参与,今天表现不错,以后要放心大胆的说,错了也没关系。”
“知道了,余大哥。”
小不点眨了眨眼睛,浅浅应了一声。
“你们想干什么?”
就在众人准备结束时,他们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冷冷的声音,余良回过头,对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张辽笑了笑。
“文远来了。”
“某不该来此?”
张辽盯着余良的脸,心里涌起阵怒意。
他自然是该怒的,这群贼匪方才居然在商讨抢夺坞堡,竟然要做这种事!
“余良,你好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谋划如此腌臜之事。”
“文远说笑了,兄弟们商量商量而已。”
“那你们要干什么?”
张辽语气不善,冷冷道:“某早该想到你等徘徊此地,必有所图。让我领路去乡里就是想刺探坞堡虚实,方便行贼匪之事。”
“哦,那我们还得感谢文远领路。”
余良站起身,语气陡然间也冷了下来,对着张辽说道:“既是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也不必再践行承诺,现在自可离去,权当你我恩怨两清。”
张辽眼睛里带着些许鄙夷:“某应允之事,断然不会反悔,但你若要作恶,先问过某手中的刀答不答应......”
“滚蛋,闭嘴!”
余良瞥了他一眼,现在越发讨厌这世道的教俗。
“简直无知。”
张辽面不改色,看着前方一群人,表情似笑非笑,“你可知此间坞堡主人是谁?”
“谁?”
余良茫然地看向他,表情一无所知。
张辽气的冷笑一声,道:“乃是郡守亲族兄弟,你等真是不知死活,郡守担心其兄长安危,派了一队精锐兵士驻守坞堡,况且坞主与乡民交好,纵兵欲强抢?简直可笑至极!”
众人其实也察觉到乡里的异常,但只当是寻常人家,没想到居然还有这层利害关系在里面。
“为何要说这些?”
“你何必多问?”
余良用试探的语气回答道:“想必,阁下是担心遭受牵连,官职不保吧?”
张辽心里确实有这方面思量,可被人点破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强自镇定道:“某既答应带你们离开中丘,自然说话算话,岂能跟汝一般出尔反尔?”
“呵呵...”
余良扬起嘴角,满脸不屑。
张辽盯着他看了片刻,微怒的脸色忽然一冷。
“你笑什么?”
“......我在笑,士族子弟也不过如此,将官职名声看得竟如此重要,真是可悲可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