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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不一样的响动

我拎着死鸟迅速的跑回营地,随后又折返回打死这只鸟的地方,把死鸟挖了个坑埋了,因为我返回营地的那一刻突然想起,我特么并没有火,也没有盐、辣椒和孜然,那么,我要这只鸟干什么呢?它的血腥味很容易招来野兽的惦记,那我又图什么呢?

一路上骂着自己无脑的再次返回营地,抬头看了看头顶不远处树杈上的“安乐窝”,嘴里含着苦笑。

我不能住在这儿,那根本不是一个我这种进化了的高级灵长类动物该住的地方,就像昨晚想的那样,我也不能就这么睡在地上,万一野兽来了,我这一百五十斤肉和骨头未必能填饱它的肚子,最多也就够它一顿夜宵的!当然了,后来证明,我的这种担心完全多余。

但我还是竭尽全力的把昨天运上来的那些木箱和一些已经拆散了的板子拼搭成了一个圈儿,而后又在下午跑了一趟礁石那面的“天堂仓库”运了十几个木箱回来把这个圈儿再垒高一点,还别说,在外面看去,还真的有点像房子,无论有几分像,至少这个比我人还高的围墙能让我安心的睡在里面,而不用怕野兽突然出现把睡梦中的我叼跑。

至于吃的,那一箱牛肉干儿估计能让我支撑五六天没问题,只要我不是太嘴馋,如果需要在这个岛上等更久的救援,刚才打鸟的地方枪响后我看到过野兔子蹦出来,生吃我是没信心的,但想弄出点火星子来,难度对我来说倒是不大,毕竟在军校曾经练过,只是没太记住细节罢了。

而淡水,哎,也许是我走的路线不好,这条线上我没有发现有溪流的痕迹或者泉眼什么的,但像那种土水坑倒是有不少,挨过去这几天倒也不成问题,大不了老子回去后谁都不告诉,说我曾经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吮吸过地上的脏泥坑也就是了,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

说起刚刚去“天堂仓库”的那一趟,还有些小波折,我原本是打算把剩下的那些小箱子今天下午一起运到营地的,毕竟,那个礁石滩,只要再来一次风暴,我绝对相信“天堂仓库”会被海水和狂风打得支离破碎连个渣儿都不会让我再找见。

但倒霉的事情是我刚刚拽箱子的时候被浅滩的尖石头扎破了脚跟,口子不太大,但在这种环境里如果不好好拾到拾掇,可能很快就会溃疡发炎腐烂。

当然了,也并不是一点好消息没有,但不多,仅仅是我又找到了一些船只修补用的那种和螺栓还有一些铅坠,另外,还有两箱印着“同胞侨胞都是中华好儿女”的那种帆布挂旗,抖开一看,尺寸还不小,这些都让正在捧着脚丫子吹气的我欣慰了不少。

在这次运输的路上,我还担心过我那开了口却没吃完的牛肉干袋子会诱引些野兽前来探班,这让我懊悔不已怪自己粗心大意,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才让我在浅滩上加快了步伐继而踩上了尖石头负了伤,有因必有果,可回来一检查,哪有什么不速之客来过的痕迹,倒是看到一只像猫一样大小的小家伙在箱子围起来的营地边上向里张望着。我走近几步,它就叫了一声跑出老远,那叫声不怎么好听,也不像它的长相那样萌萌哒,它叫了这一声后就那样蹲在地上盯着我一动不动。这个小家伙神色木然,既没有攻击的举动也没有什么躲闪我的恐惧,而是毫无惧色的直勾勾看着我,倒好像是要跟我打招呼一样。

我拿起枪对着它比划了一下,可它却一点点都不在乎的样子,我对着它扔了一小块儿牛肉干儿,好吧,我知道我也不富余,但还是这么做了,小家伙儿凑在地上闻了闻,就含在嘴里吞了下去,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那样,嚼都没嚼,看来对它来说这东西应该是美味至极,随后便头一抬,一副还想要的样子,我只能双手一摊,然后又摆摆手的告诉他,爷也没多少存粮,您还是自谋生路吧,于是这个小东西就这样头也不回的走开了,世态炎凉啊!

把那些印字的帆布连带着上面的绳子一一展开量了量尺寸,随后用昨天发现的仿明朝的木匠工具和匕首搞了不少粗树枝当支柱,拼凑起了一个非常简易的小帐篷,当然了简易到只有一个篷顶,但至少能防防头顶那个老营儿(北京土话,指太阳)对我的伤害,同时,我又把那些已经开箱又怕晒的东西放在了篷子底下,比如开箱的茅台酒和那些丝绸裙子,你知道的,我实际上是指着过几天回去后能把它们神不知鬼不觉卖掉好好的赚上一大笔的。

帐篷和四周竖起的木箱组合,在外面看去,还真的有了一点房子的感觉,箱子中间的那个豁口是容我出入用的,我便把两个箱子垒在了一起,姑且称之为门,而这个简易的小房子,也暂时可以称之为家,毕竟,我还搭起来了一个“床”,所以,勉强可以称为家了。

肆无忌惮的拆着还没用上的箱子,我发现我现在可能是中国境内拥有最多武器的人,对于一个个体来说,我又找到了几杆鸟枪和火药,但这次没有再发现那种仿制的手枪工艺品,但武器数量让我很放心不少。

本来我还找到一箱砂糖和面粉,可惜,那种蜡纸包装只防潮不太防水,大部分都已经不能用了。

抬头看看天上渐渐迷离的光彩,这已经是事故发生的第三天了,也是我在这个岛上将要度过的第三个黑夜,我突然间有了一种“想家”的念头。

“想家”这种事,在之前,无论是在我人生的哪个阶段,都没发生过,只要我一想起家里的老军统,想起姐姐和我自彼此12岁开始所遭受的统治和压迫,我就从没有想过家,哪怕是在军校和军区的这些年,我都没有过一丝丝想回家的念头,逢年过节是没办法,这是中国的传统,必须得回去,而其他时间,我更愿意让我妈和姐姐来部队过节,哪怕编造出再让人难以置信的借口,也想让她们来,而不是我回去。

想到这些,眼睛略有些湿润,我绝对相信我妈现在正在焦急的等着电话里的消息,或者一直在老军统的耳朵边上叨叨着让他联系联系关系找朋友多派些搜救船只和飞机,毕竟,老军统是陆军炮兵系统,这搜救时海里游的和天上飞的他可没有半点职权能力过问。

我也能想到姐姐现在可能已经到了事故海域四处的找人协调,还要瞒着我妈事故的严重性,她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什么都要强什么都要操控的女人,事实上,她,比我妈累多了。

我想了很多很多,甚至,我根本区分不开,这是我内心在幻想,还是我做的一个梦,因为,等我再次睁眼的时候,便又是一个清晨,而那种“咔咔”声,却没再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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