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种弯曲的感觉会持续一段时间,直至下半身的麻药劲过去恢复知觉。
“手术时半麻,那个针打得可真疼,疼死我了!”胖老师开聊。
“是呀,我也是疼得不得了。”短发阿姨附和。
“我不疼呀,就跟扎手指血一样一点点疼……”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大姑姐小小声反驳,收获胖老师的一枚白眼,
“我说你不正常吧,你是继那个姑娘之后的又一个猪坚强。”短发阿姨同附议。
“我内外十九个呢,创面大,前期没好好护理好,又割了一次,疼得我呀,这真不是人事!”胖老师对自己的遭罪经历颇为痛心,听得我不由头皮发麻菊花一紧,可不敢多想,这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连想像一下都是那种撅着屁股艰难上厕所的形象,太糟心了!
“医生说十人九痔…”得,又来了
“我肯定是那最后一个。”我赶紧打断她
胖老师浑然不在乎,
“你姐今天只能喝粥了,看这时间,晚上八点能吃东西,你七点多去买一份差不多了。明天就要坐浴照灯然后开始一天两次换药,明天我再教你。”
胖老师是个很热情也很能唠的人,
“我就是怕来医院,觉得没什么,而且这个病挺尴尬的病的不是地方。”那确实是,我心想,可不是嘛。
“我一说我住院了,那些人就问我:你怎么啦?我说:没事,有点小问题别担心啊。又问:到底怎么了嘛怎么就突然要住院了?没办法有点恼羞成怒了,这羞于启齿呀还一个劲的刨根问底的你说是不?没办法,我只好老实交代:长痔疮了!!!”
我要笑死了去,这确实不好宣之于口,但是关心你的人总想问个明白。
“我捯饬了好久,想找个优美一点的词汇来描述我的病情,”胖老师狡黠一笑,
“不是都说菊花残吗?后来再问,我就说菊花没保护好,长仙人掌啦!”
大家都笑了。
好吧,菊花,长了仙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