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全通道的落地窗外面的高空景色,姐姐桐泽红子眼前发晕,无法前进一步,“扑通”一下子跪坐在地上,终于承认了罪行。
“从小我就讨厌那个男人,父亲还在的时候,他就对母亲垂涎三尺。等到父亲去世后,他终于得手了。”
“从此我就下定决心,要把无月流还有他的财产、他的一切都弄到手。与随心所欲的绿子不同,我忍辱负重,装作乖巧听话的女儿,努力跟他学习插花。”
“可是没想到母亲去世不过两年,他就要和东堂小姐结婚了。如果他们有了孩子,这个家就再也没有我的位置了。我决不容许,绝不原谅!”
“红子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桐泽绿子抱着她的肩膀摇晃。
“你知道吗绿子,那个男人说过,‘绿子很有天赋,以后无月流家元交给她就放心了’。只有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我!所以我才要杀了那个男人,在一切未发生之前!”桐泽红子笑的很可怕。
“不是这样的!”东堂小姐上前一步说道,“其实你们是桐泽先生的亲生女儿。桐泽先生和他挚友的妻子也就是你们的母亲偷偷相爱,有了你们。”
“等到你们父亲去世,他们终于在一起了。桐泽先生说作为他的报应,不会坦白你们的身世。所以他根本不会抛弃你。”
“即使他从来没有说过,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到他对你们倾注了全部的爱吗?”
“那个男人,是我的亲生父亲?……不是的,你骗人,不是这样的!”桐泽红子崩溃道。桐泽绿子抱住她也泣不成声。
“向日葵的花语是尊敬、仰慕,也许凶手感觉到了血脉里的隐隐联系,以及她对亲生父亲爱恨交织的复杂感情,才无意识的把向日葵撒在楼梯上,作为对亲生父亲的吊唁之花吧。”黑泽阵感慨。
北泽树忍不住拉住他的手捏了捏,“阵,这种纯洁如天使一般的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感觉好病娇啊。”
黑泽阵黑了脸,使劲甩又甩不掉,更气了。
“哎呀,这次多亏了北泽老弟和黑泽老弟,才能这么快破案呢。”目暮警官过来感谢。
“多亏了目暮警官我们才能了解到案件详情。以后还请您多多指教。”北泽树说了几句客气话后,转向毛利小五郎,想试探一下。
“说起来毛利先生应该早就知道真相了吧,所以才会提醒我们恐高症这个关键。”
“啊?我?”毛利小五郎一脸懵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然后挠了挠头,“不是不是,我是真的有恐高症啊。而且说来惭愧,我一直到你们推理完的时候才明白过来。哎,现在的少年真的是聪明的不得了啊哈哈哈。”
说着说着,毛利小五郎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吗?不过还是多亏了毛利先生的提示呢。”北泽树仔细看了看,毛利小五郎毫无表演痕迹,啧,先假装信了。
“目暮警官,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明天还要上学,就不去警察局做笔录了。”
目暮警官点头同意。
告别了警察队伍,二人回到顶楼餐厅,养父母已经吃过一顿,正在百无聊赖的边看风景边摆弄手机。
“终于回来了,饿了吧,再点些东西吃吧。”花泽香拿出菜单。
“不好意思,这次让你们久等了。”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们还对探案感兴趣呢。”花泽香试探着问。
“是啊,我感觉有个侦探名头显得更加正义,应该能更好的隐藏身份吧。”北泽树点头。
“原来如此啊。”花泽香一脸若有所思。
“最好还是回去报备一下,免得被组织的人误会了。”花泽晃突然说。
“这样啊,我们记住了,谢谢你的提醒。”北泽树惊讶,这个不苟言笑的养父难得说了句话,还挺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