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幽兰斋”等了好长一段时间了,看见我的样子,忙帮我泡好了一桶热水,我半天才恢复过来,在他怀中哭泣着把刚才所见说了出来。但是他似乎并不相信,只安慰我说,给我的压力太大了,觉得非常抱歉。
整个晚上,我几乎没有睡,听着他在身边发出的微微的呼吸声,我忽然想到了那个女人说的每一个字,一种古怪的感觉像块大石头一样压得我心里沉甸甸。
宁夏看完这篇长长的日记,心里顿时像被一种强力挤压过一样,几乎窒息。
这日记里的红衣女人,究竟是谁?
不假思索,宁夏继续往下看,直到十几页之后,苏云在一个周末又来到了“幽兰斋”。
二00六年,五月六日,晴
今天下班后,我独自一人来到了幽兰斋,十几天前如做梦般遇见的那个女人的话,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我决定再去见她一面,问清楚。
但有些奇怪的是,会所的管理人员给我看了他们所有员工的相片,都没有那个女人的。当我讲述起那晚所见到的女人的模样时,那两个小姑娘显然都被震住了,大气也不敢出,也无法解释我那晚所见到的人。看她的眼神,似乎感觉我是个精神臆想者,但又不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