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北玄把那片艳丽的玫瑰花瓣,一下仍进嘴里,囫囵吞枣的嚼了两下,也没尝出个什么味来,就直接咽了下去
贱人就是贱啊,不愿跟自己滚床单,还不是去跟别人滚了,在床上胡乱的打了几个滚,压坏了不少玫瑰花瓣以后,成北玄又突然坐了起来,身上粘了不少玫瑰花瓣他也不去理会
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没钱,要是自己也有钱,此时那贱人还不是早已经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揉捏
这世界上挣钱的方法有很多种,但貌似只有一种才是最适合自己的,那就是除妖,这份工作虽然危险性高,但收入也是非常可观的,有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感觉
之前娄芳跟自己在一起时,那时候成北玄刚杀了一只妖物,把妖物的尸体卖给了一位科学狂人,科学狂人给的报酬也是相当丰厚
那时候成北玄手边有钱,对娄芳出手也阔卓,那时候的娄芳跟成北玄在一起,脸上的笑意也从来没有断过,但是越到后来,娄芳花钱更是大手大脚,成北玄这边很快就遭不住了,渐渐的两人之间就产生了嫌隙
钱是男人的胆,也是一切物质基础的保障,想明白了这一点以后,成北玄又趴在地上,从床底下摸出了那把用破衣服包裹的漆黑大刀
要是当时自己带了这把刀在身边的话,那当时的蛇妖怕是早就已经身首异处了吧
这把大刀已经放在床底下太久,包裹的破衣服上早已经落了一层的灰尘
慢慢的一点点的揭去刀上的破衣服,破衣服被揭开以后,漆黑的刀身,刀口依然是寒气逼人,好像只要盯着那刃口看上一眼,就会把自己割伤一样
整把大刀已经露出了它完整的尊容,成北玄站起身子,随意的挽了个刀花后,一刀直指,由于没有控制好距离和力度,这一刀一推一送,刀身三分之一,直接就没入了墙体,可见此刀之锋利,实非一般俗物可比
把刀抽回来时,成北玄在看此刀时,竟比当时两人在热恋时,看娄芳的眼神还要柔情似水一些
兄弟,这段时间以来是我不好,冷落你了,不过没关系,很快我们就又能并肩作战了
刀剑本来就都是凶器,是凶器就注定要饮血,只有不断的饮血,才能保证它们的杀气煞气和锋利
成北玄一手握刀柄,一手在刀身上轻轻的抚过,边抚还边道,今天晚上我又发现了一只妖物,是一只蛇妖,不过我也知道,你是不挑食的,什么妖物在你面前都不过是一刀的事,要是一刀不行,那就两刀
似是幻听了一般,成北玄刚说完,大刀就轻颤了一下,甚至还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颤鸣
我知道你也早已经是饥渴难耐,但是不用担心,明天,我保证明天就让你饮了那蛇妖的血,不过在那之前
说着成北玄又把大刀带到了客厅里,房间里太小,施展不开,客厅虽然也不大,但总比房间里要大一点
我的好兄弟,在带你去饮那蛇妖的血之前,我们又必要在磨合一下以前的招式,这到并不是我不信认你,而是我自己不信认我自己
在今天与蛇妖的交手中,我竟然负伤了,这你敢信,要是在之前,就今天这蛇妖的道行,我自信我一只手就可以解决了她
但是自从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之后,她消磨了我太多的意志,以至于让我原本霸道无彼的招式,现在施展起来,都有点绵软无力,果然还是古人诚不欺我啊:温柔乡是英雄冢
掏心掏肺的话说了一大堆以后,成北玄手中的大刀也是顺势舞动起来,不过就算是客厅里,成北玄也只敢小心易易的施展第一式:斩风式,后两式刀式太过霸道,他根本就不敢在这小小的客厅里施展
即便是威势不如后两式的第一式,两成北玄收刀后,四周的墙壁上还是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刀痕,房子被遭踏成这样,这要是让房东知道,一些赔偿又肯定是少不了的
练了一式刀法后,成北玄又打了一遍八极拳,八极拳在出手的时候是手上的力度大,但是在打拳架的时候,却是脚上的力度大
每一步踏出楼下都听的咚的一声,一套拳架打下来,楼下的租客已经是火冒三丈,要知道现在可已经是后半夜了,成北玄不睡不用上班,楼下的还要睡明天还要上班呢
就在楼下的邻居快要忍无可忍的时候,成北玄也终于收了拳架,要是他还不收的话,那楼下的房客估计就要提着菜刀上来和他的大刀比划比划了
练了刀又练了拳,成北玄又出了一身汗,没办法只好在去洗个澡,在出来时看着自己仍在垃圾桶里的衣服,一弯腰又把它捡了出来
随后就把自己那件带血的衣服裹在了刀身上,这就叫:岂曰无衣,与子同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