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鸽噗嗤笑了:“谁说我没考上了,我只和你说,我考上了外国语学院,学英语。”
霍北亭来了个急刹车,回头,俊逸的脸上全是汗水:“真的?”
阮青鸽从自己的背包里实则是空间拿出了录取通知书:“喏,给你看,这是啥。”
看着阮青鸽手上的录取通知书,霍北亭觉得不对劲:“那学校的老师为何说你没考上?”
阮青鸽冷笑:“自然是有人不想我去念大学,傅盛楠给了钱给学校,和他表姨妈合伙截了我的录取通知书,要让人顶替我去上大学呢。”
“佟素敏?”霍北亭立刻就猜到了。
不得不说霍北亭是真的聪明,阮青鸽点头:“是,傅盛楠真正喜欢的人,是我的继姐,佟素敏。”
阮青鸽没想到霍北亭对她的情况了如指掌,想来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霍北亭握紧拳头,很好,原本只打算揍傅盛楠五拳头的,现在要加到十拳头。
阮青鸽跳上车:“北亭哥,走,载我回家去,我还有一场仗要打。”
“阮阮,我陪着你。”不论以后你喜欢谁,嫁给谁,我都陪着你。
在霍北亭看来,喜欢一个人,就想看到她幸福,哪怕那个给她幸福的人不是他。
阮青鸽朝霍北亭露出了一个很甜的笑:“好,北亭哥,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你会一直陪着我吧?”
“我会的,阮阮放心。”
路上,阮青鸽说了很多话,霍北亭一直静静听着。
这种感觉很舒适。
就想着时间定格在这里吧,起码这一刻,这个姑娘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凳上,是他的姑娘。
可是再不舍,一个多小时后,阮青鸽的家桐溪村就到了。
“北亭哥,我到了,谢谢你,你先回家去吧。”
阮青鸽唇角微微扬起,从袋子里掏出了一个盒子:“这是谢礼。”
霍北亭不舍,可是他没有任何理由去阮青鸽的家,好痛苦,闷闷地说:“阮阮,不用谢,我不要礼物。”
“嗯?真的不要吗?我会伤心。”
什么?阮阮会伤心?
霍北亭伸手接了过来:“我要,我要。”
阮青鸽笑着,如夏花灿烂:“这才对,你先回家吧,你袋子里的药得送回去,明天我去镇上,咱们在烈士塔脚碰面吧。”
霍北亭抬头,快速看了阮青鸽一眼,捏紧了盒子,侧头说:“嗯,那我走了,阮阮,再见。”
希望不是再也不见。
霍北亭离开之前阮青鸽叮嘱他:“北亭哥,我已经拿到录取通知书这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阮阮放心,我不会说的,打死也不说。”他霍北亭以性命起誓。
阮青鸽若无其事的回了家,田凤娥看到她后以为眼花,甩了几下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赔钱货怎么回来了?
虽说昨晚上她说不去南边打工,可一早不是背着行李走了吗?
田凤娥把着门没让阮青鸽进,阮青鸽一把推开她:“会吠的狗还喜欢挡道了,这是你家?”
“你,你骂谁?”田凤娥走上来就要揪阮青鸽的头发,阮青鸽避开,腿扫过去绊倒了田凤娥。
“诶哟,疼死我了。”
阮青鸽回头,扫了田凤娥一眼,没说话。
见她这个模样田凤娥有些捉摸不透,但田凤娥就不是那种任人指责的性格。
田凤娥像以往一样指着阮青鸽:“你爸病得起不来了,你不去挣钱给他治病,你还是人吗,亏他那么疼你!”
将田凤娥的手指狠狠合上,阮青鸽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爸的病到底怎么回事,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前世她是真的信了自己爸爸病重下不来床,所以才南下打工。
可是,在她悄悄去首都探望傅盛楠的时候,却在首都看到了一个不该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