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药奴闻言,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疑惑。
有不少的药奴脸色一白,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孙管事冷冷说道:“试药的工作标准,就是以你们偷吃药材程度为标准。”
“偷吃药材程度重者,优先分配初次配置的新药。”
“偷吃药材程度轻者,优先分配优化改进的新药。”
“没有偷吃过药材者,优先分配临近成品的新药。”
这真是要命啊!
偷吃了药材的药奴们,瞬间焉了下来。
而本本分分的药奴自然有些欣喜,陈安也露出笑容。
新药研发,分三个层次,初次配置,优化改进,临近成品。
初次配置的新药,危险度是最大的,优化改进阶段的新药次之。
临近成品的新药,基本不会出问题。
陈安自持有服食神通,不惧有毒性的新药,却不能搞的自己非常特殊。
众多药奴里,一旦鹤立鸡群,结局只能是鹤被抓走研究。
“孙管事,我举报,他们三个也偷吃了药材!”
一個药奴眼中有一丝疯狂,指着成功搬运气血的三人。
他们是同组之人,偷吃药材也没有刻意瞒着。
凭什么都是连续偷吃了七天药材,他们能成功搬运气血。
而自己要优先分配初次配置的新药。
这是损人不利己。
陈安看向他,如同看一个死人。
已经是护卫队学徒的三人,就说明了他们的价值,超过了偷吃的药材。
富贵险中求,他们求得了,自然不会被追究。
“你这样的药奴,又怎能长命。”
孙管事撇了他一眼,带着三个护卫队学徒离开了广场。
噗通。
举报的药奴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难以接受如此的情况。
……
烈日当空,骄阳似火。
陈安顶着烈阳,采摘着木云果,炙热的阳光把他晒黑了几度。
即使戴上分发的劣质草帽,依旧汗流浃背,衣服都能拧出水。
而在不远处的木屋,一位杂役学徒,只是远远的望着他们,不需要在烈日下干活。
陈安经过这半个月的熟悉,早就熟悉了药园的采摘工作安排。
偷吃会染色的药材不安排杂役学徒监督,其他的药材采摘都会安排杂役学徒监督。
“我一定要早日搬运气血,然后尽快达到全身蜕皮,步入炼皮境,成为杂役学徒。”
陈安身边,一个瘦小的年轻药奴眼中露出向往,脏活累活都是药奴做,杂役学徒轻松太多了。
周围的几个药奴闻言,笑了笑摇头。
他们已经当药奴半个月了,搬运气血都没达到。
想要取而代之,成为杂役学徒,成为另一个阶级,那是何其久远的事情。
陈安心中所想却是不一样。
他只要是没杂役学徒监督的采摘工作,就躲开他人,用泥土包裹偷吃会染色的药材。
有机会就溜到没人的角落,多次演练混元桩,搬运气血淬炼自己的皮膜。
本身武道天赋就尚可,半个月下来,他距离全身蜕皮只有一步之遥。
药奴的待遇和杂役学徒的待遇,也算是天差地别,杂役学徒算是医馆的人,药奴不是,算是消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