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北尧一脸阴沉地迅速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将田絮抱进屋里,焦急地喊道:“快!快去请大夫过来!”
许氏站在一旁,显得十分慌乱和不知所措。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田絮会突然晕倒,难道是因为看到将军来了而故意装出来的吗?她连忙解释道:“将军,我真的没有对她做什么啊!”
钟北尧把田絮轻轻的放在床上,立刻站起身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严厉地说道:“我之前是怎么跟你们说的?不许任何人踏进北苑半步!你竟然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来人,把她给我送回住处,并且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再踏出院子一步!”
听到命令后,薛靖宇恭敬地回答:“是。”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像许氏那样冒犯田絮。同时,他也对许氏的行为感到不屑,心想:你竟敢招惹不该惹的人,这下可真是自讨苦吃了。
随后,薛靖宇毫不客气地对许氏说道:“夫人,请吧。”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许氏。许氏的抗议声随着她被送出北苑而渐渐消失。
田絮小心翼翼地侧过头,用眼角余光瞥了他一下。
"快起来吧,她早就离开了。"
田絮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怎会晓得我是佯装出来的呢?"
钟北尧心疼地将她扶起,温柔地笑道:"你那些狡黠心思,我岂能不知晓?你向来精明伶俐,又岂会轻易让自己吃亏受损呢。"
田絮脸上泛起一丝尴尬的笑容,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那你为何不当众戳穿我呢?"
钟北尧充满爱意地凝视着她,坚定地回答:"虽说你机智过人,绝不吃亏,但并不意味着她就毫无过错。我当然会坚定地站在你这一边。若非顾及皇上的颜面,我此刻真想立刻将她休弃。"
“别啊,你如今已然将她软禁起来了,想必不会再生出什么祸端了,你若真将她休弃,恐怕她也是无处可去了。”毕竟在这个朝代里,女子一旦被休弃,哪里还有她们的容身之地呢,罢了罢了,权当自己是积德行善了吧。
“你呀!就是太过善良了。”
“将军,大夫到了。”春桃静静地站立在一旁。
“你明明知晓我这是佯装出来的,为何还要去请大夫过来呢?”她感到十分困惑。
“你瞧瞧你的面色这般苍白,还是让大夫给你诊视一下我才能安心些,快请大夫进来吧。”
大夫匆匆来到她面前,隔着手帕轻轻地把住她的脉搏,脸色不停变幻,看得田絮心急如焚,难道她真的病得很重吗?
“大夫,我夫人到底怎么样了?”钟北尧一脸焦急地问道。
大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夫人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