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杨华与李羿相约五日后,以诗三首,文一篇再较高下,李羿想为诗雨赎身就差一个契机,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李羿回到谪仙楼与诗雨商量,那么李羿到底打算如何为诗雨赎身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回到了谪仙楼,诗雨早已梳洗打扮完,只是精神还略不振,毕竟是没睡好嘛。李羿看到诗雨,也不顾周围有没有其他人在,一把抱起诗雨,在脸上连亲了好几下。
诗雨推开李羿娇嗔道:“李郎,这大白天的,你怎得这般轻浮!哪里是个读书人该有的样子!还有别人看着呢!”
李羿这才发现,月宫中几位跟着诗雨学艺的女姬、月儿星儿都捂着嘴笑。
李羿放下诗雨笑道:“呦,人挺全啊,李某只是一时激动,失了分寸,诸位妹妹见笑了,见笑了?”
月星笑道:“失了分寸,确实啊,昨晚起夜,我还听见失了分寸的叫声呢!”众女皆笑,诗雨红着脸低着头,偷偷伸手掐李羿的胳膊。
李羿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胡说些什么,昨晚我与诗雨睡得很早,你定然是听错了!”
星儿笑道:“是呢,睡得是很早,公鸡打了鸣就睡了!”众人实在是憋不住了,哄堂大笑。
月儿说道:“唉,本以为小姐命好,不用伺候粗鄙的武夫,这下可好,招来个花和尚!比武夫还粗鄙!”
诗雨瞪着月儿道:“你再敢胡言,我就真让你去伺候武夫!”
李羿拦住诗雨,笑道:“别和她一般见识,哪天找个武夫为她开个苞就是了!”月儿一听吓得连忙跪倒在地,其他人也都闭上了嘴不敢再笑。
李羿扶起月儿说道:“别怕,要是没有合适的武夫,那我就亲自帮你开!”
月儿一脸惊恐,诗雨知道李羿是在吓她,帮呛道:“李郎说得是,这两个死丫头最近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什么话都敢说,不如就今晚吧,辛苦李郎替我管教一下她俩,让她们知道知道什么是分寸!”
星月二人低头不语,李羿搂着诗雨的腰肢回到房内讲述了与杨华的约定。
诗雨听完笑道:“唉,这杨华可真是的,还不服输?”
李羿:“正常,文人都有傲气,正好借这次机会成事!”
诗雨:“成什么事?”
李羿:“为你赎身之事啊。”
诗雨:“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李羿:“借他之名炒作一番?”
诗雨:“什么是炒作?”
李羿:“额,也是扬名的意思,别的你不用管,你帮我约下谪仙楼的老板,让我与他谈谈为你赎身之事。”
诗雨:“李郎可是有十足把握了?”
李羿点了点头说道:“最多再有两个月,必然还你清白之身!”
诗雨嗔怒道:“还清白个头,都被你吃完了,还说什么清白!”
李羿笑道:“这是什么话,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清白的,特别是这里!”
两人嬉闹在一起,李羿双手越来越不安分,诗雨连忙坐起身,面红耳赤道:“李郎不能再闹了,再闹就要耽误事了!”
李羿也起身,边整理衣服边说道:“啊,那你快去安排吧,越快越好。”
随后诗雨离去,李羿心想:这是头一次见这谪仙楼的老板,想来这位大佬定然是个狠角色,在大魏京都开这么大一家青楼,地位自然低不了,等下和他商谈怕是要废些功夫。
李羿思考着策略,琢磨之后的计划,不知过了多久,诗雨回来了,李羿问道:“事办妥了?”
诗雨点头道:“恩,周管事等下就到。”“周管事?”
“恩,这谪仙楼都是由周管事在打理,背后的老板无人见过,这倒没什么,和周管事说也是一样的。”李羿有些迟疑,因为他可不是拿钱来赎身的,而是要谈买卖……
大约一个时辰过后,月儿来传话,周管事到了,在雅室等着李羿,于是李羿和诗雨来在了雅室内,一见面,李羿看着对面四十岁左右面容整洁的周管事热情行礼道:“周管事,久仰久仰!”
周管事还礼道:“李公子,我才是久仰大名啊,您可是赢过杨云昊的大才子,您的名声早就传遍这上京城了!”商业互吹是必不可少的环节,倒也正常。诗雨一旁伺候,煮茶、沏茶、倒茶都很得体,二人饮过茶水相视一笑,知道该进入正题了。
周管事:“听传信的人说,李公子要为诗雨姑娘赎身?公子当真是痴情之人,只是这诗雨可是花魁,这身价嘛自然也是高了许多,不过周某能做些主,可以给李公子便宜一些,八千两,不知李公子可有现银啊?”
李羿:“周管事果然敞亮,一开口就为李某省下两千两白银,李某在此多谢了!只是李某没钱。”
周管事:“李公子莫要说笑了,没有钱您怎么会找我来谈赎身的事呢。”
李羿:“在下是想与周管事做笔交易。”
周管事:“交易?什么交易?”
李羿:“一个能挣上万两白银的大买卖,不知周管事,能不能做的了主啊?”
周管事看了看李羿,一脸狐疑,又看了看诗雨,后者神情自若,他心里盘算了一阵开口道:“要说做主,肯定是不能全做主的,但是周某愿意为李公子向东家传个话,不知道公子要做的是什么买卖,上万两的大活计,可别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周某可没那个胆子!”
李羿:“周管事放心,在下是想办一场歌会,由谪仙楼来承办,卖票挣钱。”
周管事一愣:“歌会?李公子,您不是在说笑吧?我还从没听说过有人要办什么歌会,再者什么歌会能挣上白银万两啊?”
李羿:“上京第一才子的歌会!在下将以上京城第一才子的身份,大办一场歌会,地点就设在碧水湖上,沿着湖畔设置看台和酒席,每桌六人,最近的十桌票价为每人一百两白银,其后十五桌每人票价为五十两,再之后的一百个看台票价定为二十两。这样算来是不是上万两。
这还没完,这只是门票的钱,饭桌上的茶酒还要另外收费,还可以售卖纪念品之类的,价格嘛就由周管事来定,总之若算上所有收益,大致能有两三万两的收入。当然了要办歌会肯定也有投入,搭建舞台,酒菜和侍女伺候都要钱,这些成本,李某估计也都能在散场之后客人们去谪仙楼的开消中挣回来,所以周管事觉得这笔买卖如何?”
周管事笑道:“李公子,您是上京第一才子这事,周某相信,但是您的这个歌会,能把票全卖出去嘛?此事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吧。”
李羿:“当然能全卖出去,在下也知道口说无凭,五日之后,李羿与杨华相约在谪仙楼外的广场上再斗一场,周管事可还记当我与他第一次文斗之时,您挣了多少钱?”
李羿与杨华第一次比试,诗雨就作主卖了门票,当晚就有一百多人花了五十两银子来看,周管事当然知道此事,他想了想笑道:“可是那次是一人五十两,公子您歌会的要价最高可是一百两啊!这个价格,在别的青楼里睡个花魁都差不多了,怎么会有人花这个钱来听您唱曲啊?”
李羿笑道:“周管事您看这样如何?五日之后的对决,场地就交给谪仙楼来布置,当然卖票的收入也是全都送给谪仙楼。设置三百个座位,前排座位五十两,中排座位二十两,后排座位十两,同样酒水价格您自己看着办,若是这次票卖得好,挣得多,咱们再坐下来谈歌会的事,如何?”
周管事看着一脸笃定的李羿笑道:“那好,就依李公子,五日之后的事,公子可有什么要交待的?”
李羿会心一笑,这位周管事当真是聪明人,而后说道:“和周管事谈生意当真是舒服,李某只有三个要求,第一就是把消息散出去,造势,声势越大越好。第二给我找几名好乐师,我要排曲。第三就是要把舞台布置得尽可能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