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通说辞蒙混外人还行,找你二妹妹?哼,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一时众人的目光尽数落在沈香缘身上,以至于让她下意识里缩了缩脖子。
“……”
“缘儿,好好回答你祖母。”沈大也一直宠惯这个女儿。
“祖母,孙女……孙女……”沈香缘一贯是称呼老太太的,这会儿唤起“祖母”分明是想要博取怜惜。
老太太是什么人,怎是那好唬弄的。更何况沈香缘虽然作为家里的嫡长孙女,在府里一直甚给她头脸,但是两人总归没能亲呢到那份上。
“你要不说也行,就这样跪着,让老太婆和这一屋子人都陪着你。”
这一说沈大沈义兄弟俩顿时急了,一个赶紧劝慰老太太消消气,另一个则朝着沈香缘道,丫头快点说,都自己家没外人,边说还边使眼色。小梁氏看向自己女儿一副但说无妨,有什么事自有母亲承担的表情。
沈香缘忸怩了半天,最终被逼无奈,红着脸用细若蚊蝇声音道破了实情。
闻到孙女竟是为了瞧一外男而躲进假山之内,老太太顿时整个脸色铁青,眼神刀子一样剐在沈香缘的身上。一旁的沈义也是摇了摇头,只不过他身为叔父,隔了一辈,况且对方又是年轻女子,她父母亲长都在,他自然犯不着前去说什么。沈大脸红了红低下了头更是不敢吭声。小梁氏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女儿竟然会哐了自己干出这般荒唐事体。一时胸闷气短怔愣在那儿回不过神来。倒是与香思一起还躲在内里的卓氏冷笑了一下,嘴里吐出一句只有身边之人能听到的话“如此陋习竟也有种?“外面发生了什么对香思而言直如看戏一般,无轻无重,倒是卓氏突然说出的这句话落在了她耳边,心中徒生了几分疑惑……
沈香缘最终被老太太禁了足,直到送嫁之日都不得出沈府半步,小梁氏有心想为女儿开脱几句,却是被丈夫拦下。后又恐怕此事传到京城的姻亲处面上难看,老太太着沈义亲至驿站处打点。无论是即墨公子还是韩总捕头处,只望两人回京之后约束属下勿提起在沈府女眷冲撞一事。韩总捕头收了礼自然一口应允,谁耐烦去记这起芝麻绿豆小事。即墨公子身体不适一早已歇下,没有亲见沈义,依旧是那莫五出来。送来的东西倒是搁下了,却没什么准话,只说待公子醒后会代为转告,沈义连忙称谢告退,私以为此事已当揭过……
且说那原当歇下的即墨公子此刻却是神鬼未知的出现在了沈府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