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冷笑起来:“霍世子真是好大的脸,你我婚约早就解除,谁是你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
江颜站在中间,腰背的挺的笔直,冷冷扫视屋中的一群人:“还有刚才被我打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哪一个不该打。你们突然跑进我房中,指着鼻子骂我,说我一个清清白白的人房间里藏了个男人,你们都要逼死我了,我为什么不能还击!”
林柔拉住江颜,道:“是该打,刚才还打轻了。这样恶意污辱败坏她人名声的,少不得要问问长辈是怎么教出来的。”
说着,眼神有些隐晦的在童巧云身上扫了一下。
林书也皱起眉,将刚才义愤填膺被打的几位小姐看在眼中,那几位小姐顿时浑身僵硬。
童巧云也吓的脸色瞬间白了起来。
“本来就藏了野男人,你本来就不知羞耻,你不要脸还敢这么张狂,没有天理了。”
江颜看着那个强词夺理的小姐,只觉得无比可笑:“你们刚才未经本小姐允许就推门闯进来,将这一目了然的房间拆成这样也没找到证据。所以呢,你们就算是恶意陷害我,我也该低头认了?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天理?”
林柔也有些恨:“你们既然知道这种言论会让一个女人多么惨,你们又怎么敢这么去说一个未嫁人的名门小姐。你们又安的什么心!”
本来张扬怒骂的小姐们也惊住了,她们一路被江颜已经跟野男人苟且的心思占满了,进来之后就在发泄一般的拆东西。
现在回想起来,这屋子里当真没有一点有过男人的痕迹。这哪里像是来捉奸,分明就是她们故意欺负诬陷江颜啊!
即使她们被江颜那一巴掌打的头疼耳鸣脸也疼,可是明眼人只会觉得她们优势欺人,是活该
“不是的,是刚才江颜的婢女说她屋里有男人,我们才进来的。”
“对啊对啊,之前是江大小姐说江颜一个人待着太寂莫了,想在夜游里加她一个的。都是江颜的婢女说的,这就是证据!”
江颜面色更冷:“几位小姐慌话说的越来越没章法了,我根本没有婢女,哪来的婢女说我房中有野男人。”
“你是江侯府的嫡三小姐,怎么可能没有婢女,分明是你在胡说!”
江颜表情讽刺,冷冷看着说话的小姐。
屋子里的人顿时想到什么,都沉默了。
以江颜的穿着打扮外加以前的种种流言,大家都知道她过的不好。
却不想她身边竟然连一个伺候的丫环都没有?
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再对比下江侯府的其它女儿,就不说身着华服美裙江晴的衣服,就是并不受宠的江曼的衣着也很鲜亮。
而最为讽刺的是,连侯府下人都能穿今年新款的仆服,但唯有江颜这个嫡女竟然穿着旧衣破衫。
这江侯府竟然宠庶灭嫡到如此胆大包天的地步,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江晴看到江颜不过三言两语就将事情翻转,她垂下头,心头一恨。
可更令她不解的是,江纯不是谋算良久了吗,这屋子里怎么会没有那车夫呢?
下一刻,江晴的面前一暗。
她抬头一看,就看到江颜眼中刺骨寒意,正如刀锋一般冷洌的看向她!
江晴心头猛的一颤,江颜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