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正好我吃饭很挑,那我就等着品鉴你的手艺了,小同志。”
沈棠点点头,“放心吧,包你满意。”
“好,那我先走了。”
送走魏池后,沈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独自一人去了外公外婆的老院子。
院子大门没锁,里面杂草已经很高了,处处一股荒凉破败的气息。
屋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人拿走了,地板也有都被撬的差不多了。
外婆曾经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家里的钱不在屋子里,也不在院子里,而在外婆平时晒太阳的窗台下埋着。
这是她上辈子结婚后无意间发现的。
邓家一穷二白,肚子都勉强填饱,这笔钱派上了大用途。
这辈子好了,魏家家产雄厚,吃饱喝足是不愁了。
这笔钱可以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谁有都不如自己有。
再说那是外公外婆留给她的,凭什么不要。
沈棠从后院找到一把小铲子,按照记忆里的位置,开挖。
从天亮挖到天微微黑,沈棠终于挖出来一个铁盒子。
铁盒子已经生锈了,沈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开。
和印象中一样,里面有一千多块钱,还有一块羊脂玉,两根小黄鱼。
东西不多,因为外公外婆怕被别人发现,所以分了好几个地方藏着的。
这只是其中之一。
但是对于一清二白,全身上下都没有五毛钱的沈棠来讲,已经足够了。
她把东西拿出来,把地面复原。
然后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心里默念,“外公外婆,谢谢你们。”
沈棠收获颇丰,心情还不错,却不知道沈家三口已经吵疯了。
魏厂长父子前脚离开。
沈家旺把门一关,脸色就拉了下来。
“沈梅,今天闹这么一出子,你满意了吗?
这就是你死活非要嫁的人家?粗鄙不堪。
当爹的是掏大粪的,当娘的是个老泼妇,上面还有三个姐姐。
从小全家溺爱长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在家油瓶倒了都不会扶。
二十五岁了,一天班都没上过。
除了喝酒打牌,就是偷鸡摸狗。
你是要嫁过去当丫鬟,伺候他们全家吗?”
沈家旺这两天专门找人打听了沈家的情况。
可惜还没来得及说,沈梅就把人领到了家里来。
挑的还是魏厂长上门的日子,他那个恨呀。
沈家旺每说一句,李倩倩的脸色就白了一分。
“梅梅啊,听话咱不嫁。”
“爸妈,你们根本就不知道,邓闯以后会有大出息的。
他以后会挣大钱的,会是咱们省最有钱的人。
我只有嫁给他才能住大别墅,坐小汽车,过上我想要的生活。”
沈家旺气得拿起一个水杯丢了过去。
沈梅没躲,被砸破了额头。
“啊。”李倩倩尖叫一声扑了过去。
“傻孩子,你怎么不知道躲呢?”
“老沈你也是,说话就说话,怎么能对孩子动手呢。
这要是破相了可怎么办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你给我闭嘴。”沈家旺呵斥道。
“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坚信邓闯一定会有大出息?
一个偷鸡摸狗的人以后会成为首富?
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