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一刹那,锦衣立即清醒地直起腰背,一手撑住车壁,“抱歉,有些发晕。”
“没事,不舒服你就靠着。”顾云逸面露愧色,“本意是让你见见他们,没想到竟叫你喝了这么多。”
“我明白的。”锦衣摇摇头,“以前爷爷在时,也难免要出去跟人喝一些,买卖嘛,认识的人多了,尤其是同行,好走些。”
只是她不喜欢这些,爷爷也从来不会教这些,所以后来她的花渐渐只有顾云逸帮卖了,但对于她而言,卖花的钱也够用了,也就没想要去经营什么。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已明白那种末路无人可助的感觉,哪怕现在交际的人,未必就能在关键时刻施援,但万一呢?
多个人,总能多条路。
“姑娘,到了。”
马车外,柴兴边说边勒马。
锦衣立即起身,要先下去,但被顾云逸拦下了。
他本就坐在外头,顺理成章地先下去,并朝锦衣伸了手。
锦衣却哪里敢让他扶,兀自跳了下来,“我没事,顾大哥先回去歇着吧。”
“我送你进去再说。”顾云逸一脸不放心,“你家康婆婆又不在身边……”
“姑娘回来了。”婉娘应声而出,倒把顾云逸的话打断了,他看向迎出来的婉娘,又往宅子里望了望,倒是没看见其他人。
锦衣见到婉娘,立即往她身上靠,转头对顾云逸再次说道,“我有婉娘照顾,顾大哥就放心吧。”
“好,那我改日有空再过来看你。”顾云逸约道。
锦衣点点头,“我一般都在锦园,有空随时来。”
顾云逸深看了她一眼,语气抱歉,“好,今日实在是对不住了。”
“没事没事……”锦衣摆摆手,让婉娘先扶她进去,她好晕,也好难受。
婉娘领会到她的意思,赶紧把人往院子里扶,门“砰”然关上前,顾云逸还朝她挥了挥手,“有事就让婉娘过来知会一声。”
“知道了。”锦衣领下顾云逸的好意。
婉娘有些担心,“您身上酒气好浓,喝了许多?”
“唔,劳烦婉娘帮我煮碗醒酒汤。”锦衣懵懵说道。
“应当的,只是……”婉娘也不知道说啥好,干脆先把锦衣扶进屋里。
但过门槛时,锦衣脚不听使唤,还是绊了一下,差点以为要栽倒,却栽进个散发着冷质梵香的怀里!?
“侯、侯爷……”
锦衣傻眼了,他还没走?
谢聿看着酒鬼似的,浑身滂臭的女人,眉头紧锁,眼底有怒火。
但还是将锦衣横抱了起来,“这叫去用膳?你这又是去当陪酒卖笑的傻子了吧。”
锦衣有些没听清,因为谢聿把她丢到床上去了,而且她好难受,下腹好疼……
下意识蜷缩起来的锦衣,隐约感觉到谢聿在扒她衣服,不由“嘤嘤”叫起来,“不要。”
谢聿扯开她满是酒气的衣服,入目的就是雪白且带有他各种专属痕迹的娇躯,眼里的火更烈,“下次不许喝酒!”
“唔……”锦衣哼哼唧唧的,被他搞散的柔发贴在脸上,灯盏又不算明亮,不足以叫谢聿看到她脸色其实有些惨白。
谢聿最是受不住她这哼哼唧唧的,心里又烧着怒火,干脆三两下就扒光了她,压了上去。
锦衣只觉得浑身又烫又冷的,痛苦道,“侯爷……”
“唔。”咬住嫩肉的谢聿发现,这女人虽然闻起来不怎么样,尝起来倒还不错,像清甜的果酒,别有一番滋味,而缔造这滋味的人……
谢聿眼一沉,动作更粗野了些!
锦衣更难受地哭出声来,“侯爷,别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