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等她安排妥帖,谢聿来锦园了。
锦衣一大早从集市里回来,就瞧见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谢聿倚在她家藤椅上。
换了身清凉道袍的男人慵懒而随意,墨发也并未束冠,只用一支玉簪固于发顶,过于长的腿无法悬空于椅上,闲散地落在地面。
因她进来,那双本是半合着的眼径直睁开,朝她望来,清冷深邃。
“侯爷……”
锦衣本能心虚地垂下眼帘,不敢与他对视,却看入他腿间。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那里、好像、好像起来了!?
不确定的锦衣多看了一眼……
“看哪里?”谢聿挑声。
锦衣立即福身,脸红耳赤的!
因为她已经确定自己没看错,这位爷、这位爷这一大清早的早朝不上,到她这儿来,别不就是为了那档子事吧?!
瞧见她这羞答答的反应,谢聿嗤笑,“过来。”
锦衣不敢不从,但走得就很磨蹭。
谢聿却极有耐心地盯着她,最后反倒是锦衣自己受不了地加快了脚步。
甫一靠近,就被谢聿抱入怀里,手掌也没遮掩的在她腰间摩挲,棱角分明的脸已埋入她颈窝。
滚烫的气息灼得锦衣下意识侧头,“别……”
“别什么?”谢聿吮住嘴边的雪肌,伸手摩挲过那还没脱痂的伤口,指尖轻画,暧昧、旖旎。
锦衣被他描画得身体直颤栗,忍不住的发软,本就娇媚的嗓子愈发娇甜,就是说的话不怎么甜,“妾、妾身刚出了一身汗。”
谢聿僵住,捏着锦衣腰肢的手重了重,“那还来撩本侯?”
锦衣委屈垂眸,“妾身没有。”
“没有一进来就盯着哪儿看?”谢聿以指肘抬起锦衣下颚,往她娇艳的唇上咬了一口,又拍了她娇嫩的臀一把,“还不去洗洗。”
锦衣连忙起身,却因脚软,还起得太急,又跌了回去。
谢聿重新抱了个满怀,脸却很黑,因为锦衣压到不该压的地方了。
“对、对不起。”锦衣慌忙道歉,手撑在他胸膛上想起身,入手满是硬邦邦的灼烫,她的脸不由自主地红起来。
一些本该忘却的画面,竟清晰至极的重现在锦衣的脑海里,目之所及,仿佛都成了他不着寸缕的精壮体魄,那看似窄瘦的腰身,却是力量惊人……
她受不住想逃脱时,又总会被他有力的长臂死死摁住,再后来,她反而也如菟丝花般,紧紧缠覆在他精壮的躯体上,任由他如何摆弄,都紧紧黏连着。
“在想什么?”谢聿挑声而问。
锦衣慌乱回神,只觉得脸烫得厉害,她赶紧捂住。
这一捂,愈发没了支撑力,整个人便娇若春藤般软趴趴的黏在谢聿身上。
谢聿暗骂了一声,径直将这勾人的小女人抱起来,一起往浴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