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娘,我是在帮你儿子,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本来就已经有一条抗拒执法了,再那么闹,是严重抗拒执法。
再扭来扭去打到军人的话,后果更严重。”
苏羡暖话说得严肃又认真。
围观的人都觉得苏羡暖就是好心,纷纷骂张秀枝不识好人心。
张秀枝想反驳也反驳不了,明知道苏羡暖故意的,可苏羡暖说得又很有道理。
苏羡暖那话说得,她不仅不能怪苏羡暖,还得感谢苏羡暖。
张秀枝简直憋屈得要死,接连在苏羡暖嘴下吃亏,彻底哑火了。
张秀枝跟苏东强被带走了。
看热闹的人也议论着散去。
苏羡暖看着不大的卫生院,暗想,苏东强做了什么呢?
一眨眼,苏羡暖就看到苏东强跟两名跟班鬼鬼祟祟进了卫生院。
乡里卫生院的医生上班很自由。
正是午饭时间,卫生院的工作人员都回卫生院后面的家属院吃饭去了。
卫生院不见一个人影。
由两名跟班放风,苏东强溜进了一间病房。
苏羡暖走到那间病房外,就看到苏东强拿枕头捂病床上的“光头”。
“光头”挣扎了下没了动静。
苏东强试探了下“光头”的鼻吸,再从怀里掏出一根没针的针管,朝着“光头”的嘴怼去。
就在这时,一名军人飞快从门外冲了进来,一把握住苏东强的手腕质问。
“你干什么?”
苏东强吓坏了,挣扎甩手,“你放开我。”
那名军人夺走苏东强手里的针管,“这里面是什么?毒药?你想毒死人?”
苏东强挣扎着嚷,“那不是毒药,是痰,我没想毒人。”
军人把苏东强拖出了病房。
之后就是双方的拉扯。
苏羡暖看完经过,知道了苏丽玫跟张秀枝的计划。
先捂死“光头”再把痰注射到“光头”喉咙里,造成光头是被痰呛死的假象。
光头本身抽烟有咽炎,现在加上重伤,发炎有痰很正常。
虽然这样的死因很离谱。
再加上光头是一个土匪,死了就死了,一般简单判断死因就处理掉了。
苏丽玫可真够狠的。
不管怎么说,光头都是一条人命,说弄死就弄死。
当然说起来亲自动手的苏东强才是最狠的,毕竟下得了手。
苏羡暖在卫生院了解了情况,便骑上自行车狂飙回家。
出来这么久,叶玉红该担心了。
结果苏羡暖回到家,叶玉红认真编着绳并没有担心。
看到她还问,“这么快回来啦?”
苏羡暖,“……”
“我去了将近一个小时呢。”
“你哪次去连里不是两个小时打底?”叶玉红揶揄地看着苏羡暖。
“找秦连长去了吧?”
叶玉红觉得女儿虽然说放弃了。
但那么执着的喜欢一个人哪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叶玉红觉得苏羡暖肯定后悔了,又找秦穆去了。
苏羡暖无语,“我不是去找他。”
“那你去干什么?”
“拿书,顺便看了下格斗训练,学了几招,傍晚自己在家练练。”
叶玉红看了眼苏羡暖手里的医书,“那也见着秦连长了吧?
不知道他明天有没有空,明天中午咱们请他吃感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