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玉着实气得不轻:(▼へ▼メ)!!!
区区一个长在乡野的私生子,还有一个不知所谓的护卫,居然胆敢给她甩脸色!
“闲儿可是一路奔波辛苦,患了癔症?需不需要为你寻个大夫来?”
滕梓荆开启吃瓜看戏模式,依靠着一旁抄手游廊的柱子,听这娘们儿一上来就暗讽范闲是不是有病。
真·乐子人,可惜没有瓜子饮料矿泉水。
“姨娘你先等会儿,我想静静。”
范闲的一句话把柳如玉搞懵了,旋即喜上眉梢:“静静这名字听着倒是普通,可是澹州人士?不知是个什么出身?怎么没有带来京都,也好让姨娘帮你相看相看?”
京都高门府第,未娶正妻先养外室,可是大大的丑闻!
再加上其本身就是私生子的身份,还如何能与我儿思辙争锋!
柳如玉完全没有想到范闲竟是这般蠢笨,一见面就露出了如此之大的把柄,这再拿捏起来,还不是轻轻松松。
“噗!”
滕梓荆的笑声令柳如玉不喜,斜瞥一眼,对范闲叮咛道:“我说闲儿啊,虽说你在澹州将养的极好,但这看人的眼光却还差点儿,需要好好儿磨练磨练。不过原也怪不得你,一直听说澹州民风淳朴,我家闲儿必然是天真灵动,不谙人心险恶。”
范闲只觉得好吵,他看向滕梓荆道:“别看戏了,这都当着面骂你了,还不赶紧把事情分说明白!”
“骂呗,又不会少两块肉,随便。”
范闲:......
“算了,我自己说。”
范闲整个一大无语,暗自腹诽滕梓荆看热闹不嫌事大。
“姨娘,这个我想静静呢,是我想安静一会儿,不过还是先说正事吧,说完还请姨娘为我二人安置住处。”
柳如玉心中鄙夷极了,果然是乡野村夫,既无气度,又无涵养,招募的护卫更是粗鄙不堪。
“闲儿说哪里话,一应住处用品早已置备妥当,若是累了,现在便可前去。”
范闲指着滕梓荆道:“姨娘,这位是...”
一道咋咋呼呼地喊声迅速靠近:“娘!娘!我听说范闲那厮已经到了府上!那厮人呢?你可曾见过了?”
柳如玉一脸尴尬地看向范闲,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滕梓荆和范闲互视一眼,嘴角挂着无良的笑意。
德云一哥、赘婿、庆国凤雏先生,范思辙。
他拎着一根擀面杖跑了过来,先是看了看范闲,又看了看滕梓荆,最后对外表俊美到令他不喜的范闲说道:“你就是我那个养在澹州的哥哥?这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想必你就是我那未曾谋面的弟弟了,看起来倒是活力四射,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范思辙抬起擀面杖指向范闲:“诶!你骂谁呢?”
随后左顾右看,问向在场的丫鬟们:“他刚刚是不是骂我了?”
丫鬟们低着头,不敢接话。
柳如玉以手扶额,虽然狠狠地瞪了亲儿子一眼,但也没在他人面前出言训斥,反倒是提起笑容让亲儿子和范闲相互认识了一番。